“我不听你们互相推诿，最好都给我安分一点！”
苏天汉语气坚定地说：“我问什么，你们就如实回答，别耍小聪明。如果能把案子破了，你们就没事；要是破不了，你们就是杀人凶手！”
面对这三人，他清楚如果不施加一点压力，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
在苏天汉警告之后，三人果然安静了不少。
他们平时不过是做一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要说杀人放火，他们根本没有那个胆量。
如今卷入了命案，自然心惊胆战。
只要能配合破案，还有机会洗清嫌疑；一旦破不了案，他们就成了真正的杀人犯。
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根本别想脱罪。
正因如此，散利痛、止立消和脱苦海现在都变得规矩起来，正襟危坐，不敢乱动。
“苏探长，你问吧，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
“对，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我们都是守法的市民，杀人放火的事我们可干不出来，一定协助苏探长把真凶找出来！”
三人接连表态，生怕被当成嫌疑人。
苏天汉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昨晚是不是进过酒店偷东西？”
“是！”
“是！”
“我没去，我昨晚在家做假身份证，还被人打了，打我的人可以作证。”
前两人是散利痛和止立消，最后一个回答的是脱苦海。
通常去偷东西的，都是散利痛和止立消。
脱苦海主要负责伪造证件，有时候也会做一些道具，比如假手榴弹之类的。
当然，散利痛和止立消偷来身份证和护照后，也会交给脱苦海处理。
苏天汉继续问：“你们是不是偷了一个外国人的钱包？就在酒店房间内？”
“没错，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趴在桌上睡觉，我就把钱包拿走了。”
“我没进房间，我在门口帮他看着。”
散利痛和止立消稍作迟疑后，还是坦白了。
他们心里清楚，偷东西最多坐几年牢，但要是被当成杀人犯，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分得清轻重之后，他们也不敢再隐瞒。
苏天汉听完，点点头，接着问：“钱包里有那个人的护照，你们是不是已经把护照交出去了？”
“是的！”
“没错，我们确实交出去了！”
两人再度开口，将焦点重新引向脱苦海。
脱苦海原以为自己已经安然无事，却未料局势突变，怀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
“是，是我动了护照！”他终于承认。
苏天汉紧接着问：“你拿走护照后，把上面的照片撕了下来，替换成另一张，是不是这样做的？”
“没错，我确实换了照片。苏探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脱苦海满脸诧异。
他不是唯一感到惊异的人，在场其他人也一样。
从审讯一开始，苏天汉所说的话就如同亲眼所见一般，把整个过程讲得清清楚楚，甚至比当事人还清楚。
但所有人都不明白，一本护照，怎会与一桩命案扯上关系？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