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顿时表情僵硬。
赌桌上那些赌客们也都愣住了。
看了看地上的灵石,又看了看富商。
有那已经输光了口袋的赌徒红着眼睛就要上前。
一股子灵压从赌场里传了出来。
“这位道友适可而止吧,识女楼乃寻欢作乐之地,不是逞凶斗狠的场所,就算是修士来此,也得守这里的规矩。”
被灵压所迫,蠢蠢欲动的凡人赌徒们都觉得重力加身,动弹不得。
就连李锁身旁的女伎也开始瑟瑟发抖,身子就要往下滑去。
灵海中的灵力运起,护住了身旁的女伎,灵压又反压了回去。
“我倒是愿意守这里的规矩,可他想赌,本少爷出了赌注他又接不起,难道你们识女楼,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赌场里,一身材高大的男子缓步走出,慢慢散去了周身灵压。
举起双拳,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
“在下识女楼管事阚天宇,敢请教道友是?”
“好说,阳炎城萧家,萧让。”
李锁又从怀中掏出一颗灵石在手指间拨动,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原来是萧公子,久仰大名。”
上前拽过那富商,一记重拳便锤在了人脸上。
直给富商打的鼻口冒血。
“再敢在识女楼出言不逊,老子活劈了你,还不快滚!”
忍痛却不敢出声的富商,和其它的凡人赌客都不敢再留。
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坐在富商原本的位置上,阚天宇问道。
“萧公子可还满意。”
李锁冷笑了一声。
“阚管事真是欺负萧某年少无知啊,你一元婴境修士,一拳下去,那凡人还能起身奔跑,真是让本少爷大开眼界。”
阚天宇也不解释,伸手拿起骰盅。
“萧公子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见血的,何必要闹的收不了场。”
李锁接过女伎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说,少爷我能继续赌了?”
阚天宇也从腰间掏出灵石散落桌上。
“当然,识女楼会让每一位客人趁兴而来,满意而归,您放心,不管您今天在赌桌上押了多少,识女楼都接了。”
这下,李锁看起来有些犹豫了,眼神不自觉的瞟向身旁艳丽的女伎。
阚天宇明悟了过来。
“当然,您是豪客,赌过之后,您今日再识女楼的一应开销都由阚某人来出,您要觉得这一个不够,阚某做主,便是再给您找几个清倌人也不算什么,就算您赌光了,哪怕是立借据,也不是不行。”
看上去李锁这下放心了,大手上行,死死的握住了女伎的胸脯。
可又因阚天宇的说辞有了些怒意。
轻蔑的一笑。
“我会赌光,不说你们这楼子有没有那本事,就是少爷我的身家,也不是你们能揣测的。”
掏出储物袋,至少十几块极品灵石摆在了桌子上。
惊的阚天宇都瞪大了眼睛。
可李锁好像犹嫌不够。
又掏出了一方宝印,一把弯刀。
两物上散发出的灵力波动,立马引起了全楼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来此玩乐的修士,都围聚了过来。
“这是,地阶中品法器的气息吧?”
“是地阶中品,两件都是,这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哥,居然随随便便就带着这么珍贵的法宝,也不怕被人抢了?”
“法器算什么,你们看那些极品灵石,天啊,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极品灵石啊。”
听得身旁的阵阵惊呼,看着阚天宇难看的脸色,李锁这才得意的笑了。
“本少爷我来此,可是为了和避暑山庄的王家谈合作的,王家你们知道吗?”
说到这又不由得摇了摇头。
“算了,估计以你们这样的档次,也接触不到王家那样的豪门。”
人群中有修士忍不住的开口。
“原来是避暑山庄,那样的宗门也配老子去接触?”
耳朵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个声音。
李锁连怀中钟爱的女伎都不顾,拍桌而起。
“大胆,是谁敢在本少爷面前诋毁王家!给我站出来说话!”
那模样,彻头彻尾就是王家的拥趸,坚定的王家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