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太子仍强撑着不肯服软,根本不信飞全敢在这里动手。
他脸上写满轻蔑与愤怒,死死瞪着飞全吼道:
冚家铲!有胆就叫你马仔把刀架我脖子上?带这么几个烂仔吓唬谁呢?当我没见过风浪?
醒醒吧!这可是洪泰的地盘!你以为还能像丧波那次一样全身而退?做你的春秋大梦!
飞全闻言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太子,慢条斯理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丧波能做到的,我凭什么不行?
说着又掏出打火机,啪地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包厢里顿时烟雾缭绕,他故意将烟圈喷向太子脸上。
太子嫌恶地挥手驱散烟雾,厉声喝道:
我顶你个肺!非要找死是吧?我老豆是洪泰坐馆,我怕过谁!有本事就来拿这笔数!
说完转身就要走,朝身后七八个马仔一挥手:
就在太子带着保镖要离开时,阿柴领着小弟们哗啦一下堵住门口。
我准你走了?
滚开!好狗不挡路,你们想跟洪泰开战?太子暴跳如雷。
飞全叼着雪茄大步走来,顺手抄起小弟手中的铁锤。
洪泰算个屁!你也配入我眼?
话音未落,铁锤已狠狠砸在太子肚子上。太子闷哼着踉跄撞进人堆里。
太子身边的保镖刚想上前护主,阿柴和手下已经用**抵住了他们的咽喉,令其动弹不得。
太子被一拳打翻在地,嘴角渗血,仍不忘咒骂飞全:操! ** 敢动我?
打你?老子今天还要替你爹教教你怎么做人!飞全揪住太子衣领,像拎死狗般将他甩上餐桌。
保镖们蠢蠢欲动,阿柴手中的**立即在领头保镖颈间划出血痕:再动一下,就让你们尝尝刀口有多快!
飞全一脚踩住太子小腿,将其右手死死按在桌面,铁锤高高扬起。太子厉声威胁:你敢!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欠债三百万不还,铁锤带着风声砸下,该兜着走的是你!
房间内骤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太子的右手在铁锤重击下应声而碎。
骨骼碎裂的剧痛让太子瘫倒在地,整张脸因痛苦扭曲变形,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飞全把玩着沾血的铁锤,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刚才不是挺威风?现在怎么不喊你爸是龙头老大了?铁锤冰冷的触感贴上太子左腕,看来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太子浑身发抖,右手的惨状让他彻底崩溃。全哥饶命!三百万赌债我砸锅卖铁也还!他像条丧家犬般匍匐着,哪还有半点嚣张气焰。
利息呢?飞全用锤头挑起太子下巴,我的时间可比你金贵。太子瞳孔骤缩——这张欠条本是丧波的债务,对方竟连利息都要榨取。但看着悬在左手上方的铁锤,他只能咬牙应承:您说多少都行!改天我亲自...
改天?飞全突然暴起,铁锤砸在太子耳边的地砖上,飞溅的碎石划破太子脸颊。利息现在就要!他太清楚这只狐狸的把戏,今天若不留下点什么,改日怕是连本钱都要打水漂。
“可我现在身上没钱,你知道的,我吃饭从来不用付账。”
“那是你的事,今天要么还利息,要么留只手。”
飞全掂了掂手里的铁锤,太子吓得声音直抖:
“我有辆车!外面停着一辆跑车,你要的话,可以抵利息。”
“跑车?”
飞全挑了挑眉。
“早这么痛快,何必受罪。”
他把铁锤扔给小弟,冲阿柴扬了扬下巴:
“把那几个人绑了嘴堵上,带太子哥去取车。”
他一把拽起太子,压低声音:
“别玩花样,除非你想找死。”
太子忙不迭点头。
阿柴几人利索地捆了保镖,堵住嘴丢在包间。太子被飞全一行人押着往外走。
大堂里,韦吉祥皱了皱眉——嘈杂声中,他似乎听见了一声闷哼。
(太子慌慌张张地点头哈腰。
阿柴带人麻利地捆了那群保镖,胶带封嘴扔在包间角落。飞全揪着太子后领,一行人推搡着出了门。
韦吉祥站在大厅暗处,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
那声音似乎是太子发出的。
韦吉祥立刻察觉异样,迅速从前台取出一把**,用外套裹紧后守在包厢门口,准备再次营救太子。
这时飞全带着二十多名手下押着太子走出包厢。韦吉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场面比上次丧波带走太子时更凶险。但他明白,要想在633混出头,必须豁出性命救回太子。
韦吉祥紧捂着怀里的 ** ,悄悄跟上飞全一行人。就在他准备抽刀救人时,突然感到脖颈一凉——一把小刀抵住了他的喉咙。
想活命就别动,把刀交出来。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阿华发现了韦吉祥的举动。当韦吉祥跟随时,阿华已带人悄然靠近,用刀制住了他。
感受到刀刃的压力,韦吉祥知道对方绝非虚张声势。若轻举妄动,这把刀随时可能割开他的喉咙。
刀给你,别杀我。韦吉祥慢慢将裹着外套的**向后递去。
阿华接过武器扔给手下。前方的飞全注意到动静:阿华,那是谁?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