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站着一脸懊恼,愤愤道:
“怎么了?我现在是大哥,带几个小弟撑场面有问题吗?”
神灯立刻起身打圆场,眼下绝不能内讧。
“不错,越来越有大哥派头了。咱们的人齐了,和十九约好半小时后湾仔大桥见。”
飞全略一点头:“准备好了?走!”
他亲自领着一百多号人,杀气腾腾地提着刀。胖子、阿柴和阿华紧随其后。
另一边,十九哥也带了上百小弟,双刀背在身后,横冲直撞穿过马路,路人纷纷躲闪。
两帮人在桥头对峙,相隔三米站定。
仇人相见,眼红如血。
十九哥二话不说,暴喝一声:“砍!”
飞全扬刀大吼:“上!一个别放过!”
人群瞬间混战成一团。飞全挥刀冲杀,十九哥双刀狂舞,面目狰狞。
阿华追着一人冲到桥边高坡,对方无路可逃,转身瞬间被他一刀劈倒。
阿华身后突然冲出一人,趁其不备,挥刀直劈他大腿。
阿柴见状,纵身翻过栏杆冲上前去支援。
桥下骤然驶来几辆 ** ,或许是路人报警,数十名警察迅速包围现场。
阿柴一把拽住阿华,疾奔至飞全身旁:“差佬来了,快走!”
“妈的,算他命大!”飞全盯着趁乱逃窜的十九哥,咬牙吼道,“撤!”一行人仓皇逃离。
若被警方抓获,他们这帮头目的逍遥日子便到头了——单是聚众 ** 的罪名,就够在班房蹲上许久。
**飞全等人撤回公寓,阿华腿伤剧痛,瘫在沙发上嘶声哀嚎。神灯瞥见那道十厘米长的血口,厉声催促小弟取药箱,又环顾众人:“阿全,你们没挂彩吧?”
“我们没事。”飞全摆手,“先给他止血。”
飞全和胖子走到一旁,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刚才的混战中,衣服沾满了对方的血迹,血迹最难清洗,他们赶紧把衣服扔进水桶浸泡。
疼死了,给我支烟。
阿华拍了拍身旁的阿柴,伸手要了根烟。
阿柴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看着阿华深深吸了一口,那享受的样子让他也忍不住点了一根。
猛吸一口就不疼了。
靠,你以为这是 ** ?香烟而已,怎么可能不疼。
阿华刚说完,神灯就用酒精给他擦拭腿上的伤口。酒精触到伤口的剧痛让他瞬间绷不住,整个人后仰惨叫。
包扎好后,神灯用绷带紧紧缠住他的腿,临走时还拍了拍他的大腿。
大男人,忍忍就过去了。
你说得轻松,哪有那么容易忍。
神灯笑了笑,拿起药箱转向飞全。
警察没追来吧?
当然来了,不知道谁报的警。我们刚开打几分钟,警察就把
想起这事,飞全一脸怒火,仰头灌完整瓶啤酒。
妈的,要不是警察搅局,我非把他们全干趴下不可,算那小子走运,捡了条命。
我信你有这本事,但别急,只要没被抓,以后有的是机会。
……
第二天一早,长义堂堂主金牙狗就听说昨晚手下十九和洪乐帮一个叫飞全的小混混,在湾仔大桥上召集两百多人火拼。
昨晚还有几个兄弟被抓进警局,十九来找金牙狗正是为了商量这事。
洪乐帮什么时候冒出个叫飞全的?我怎么没听过。
金牙狗坐在酒吧吧台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压根没听过这号人,昨晚有个胖子在我地盘上想挖我的人,这口气我咽不下。教训了他们一顿还不服,最后直接干起来了。”
金牙狗听完,满意地拍了拍十九的肩膀:“干得好!你现在是堂主,做事别堕了长义的威风。”
“那我和飞全的账怎么算?”十九不甘心地追问。他和飞全都想弄死对方,要不是昨晚警察搅局,今天他俩肯定有一个得躺进殡仪馆。
“别急,我会让老大找洪乐讨个说法。”金牙狗一抬手,小弟立刻双手奉上大哥大。他拨通长义龙头潘哥的电话,响了三声就听见对面传来声音:“金牙狗?大清早的准没好事。”
金牙狗笑了笑:“小事,十九和洪乐的飞全闹大了,昨晚在湾仔大桥聚了两百多人火拼,还把条子招来了。”
潘哥顿时眉头紧锁。他最近忙着做生意,最烦和警察扯上关系。“人没事吧?”
“就折了几个小弟。但这事总得有个交代。”
潘哥立刻懂了金牙狗的意图——正合他意。社团开战就得烧钱,这是他最忌讳的。“行,我马上联系洪乐的飘哥,大家坐下来谈。你带十九一起过来。”
一小时过后,大哥潘约飘哥在茶楼碰头,金牙狗领着十九也到了。
刚见面,飘哥就堆满笑容寒暄:真是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发财?
发什么财,就随便混口饭吃,哪比得上飘哥威风。大哥潘皮笑肉不笑,连手底下一个无名小卒都能拉出百来号人干架,还把条子都招来了。
飘哥闻言脸色微变。他压根没听说昨晚有小弟 ** 惊动警方。
大哥潘怕是弄错了吧?确定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