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理这废物,泡妞都能让人给揍了, ** 丢人。”
靓坤扭头瞪了一眼,傻强转过来对着大象说:
“过几天我妈过寿,得大办,这事儿交给你俩,记着,必须给我整得风风光光!”
“知道了,老大。”
“放心,坤哥。”
大象和傻强应了声,靓坤交代完,直接回办公室了。
等靓坤一走,大象还嬉皮笑脸地瞅着傻强。
“你泡的是啥妞,能让人揍成这样?”
“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吧!”
傻强烦得瞪了他一眼,扭头也走了。
……
几天后,靓坤老妈的寿宴热热闹闹开场。
排场不小,光酒席就摆了三四桌,靓坤妈爱打麻将,靓坤还特意弄了十几张麻将桌,专门找人陪她玩。
场子里吵吵嚷嚷,来的都是道上混的,靓坤现在是红兴扛把子,各堂口的话事人也全来给他妈贺寿。
说是给老太太过寿,其实就是靓坤想借这机会显摆显摆,让大伙儿都清楚他现在啥地位。
“操!你们会不会玩,又胡?”
麻将桌边,靓坤妈顶着一头红卷毛,穿着亮黄皮衣,瞅着对家又胡了一把牌。
坐这儿半天,一把没赢过,老太太火气直冒。
自从儿子当了龙头,她也跟着沾光,浑身上下全是名牌。
脖子上挂串珍珠链子,耳朵上吊着金耳环,手腕上翡翠镯子值老钱了。为了让老太太高兴,靓坤还专门从国外弄来个菲佣伺候她。
旁边陪靓坤母亲打麻将的三个女人见她大发雷霆,都不敢吭声。
“等我上完厕所把内裤反穿,回来杀得你们屁滚尿流,非把你们的钱全赢光不可!”
“拿包!”
靓坤母亲把桌上的手提包甩给女佣,昂着头走进女厕。
“一点眼色都没有,要不是看你老实,早让你滚蛋了。”
她把麻将桌上的火气全撒在女佣身上,进厕所后让女佣在门口等着,自己进了隔间。
这时,一个臃肿的身影晃了进来——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妖怪。
包皮穿着女装,踩着高跟鞋,顶着黑色假发,涂着大红唇,尾随靓坤母亲进了厕所。
见只有女佣守在门口,包皮张望一圈,确认没别人,凑过去说:
“大姐,你先回避下,我办点事。”
可女佣是国外来的,压根听不懂,一脸茫然。
包皮皱眉:“听不懂?那你进去吧!”
他懒得废话,一把将女佣推进隔壁隔间。
刚转身,靓坤母亲就推门出来。
“靠!那 ** 跑哪儿去了?不会卷了我的包跑路吧!”
包皮立刻堵住她:“你就是靓坤他妈?”
靓坤母亲以为这胖女人是来求办事的,下巴一抬:“是我,有事?”
确认没认错人,包皮猛地扯下假发:
“操!我兄弟就是你儿子害死的!”
包皮趁着靓坤母亲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直接挥拳打在她身上,在女厕所里对她拳脚相加。
两分钟后,靓坤带着傻强和一帮手下经过,他母亲满脸伤痕地从厕所冲出来,见到儿子立即哭诉:靓坤,你妈被人打了!
妈的!哪个 ** 敢动我妈?看到母亲这副模样,靓坤顿时暴跳如雷。
是个女扮男装的胖子,刚才在女厕所打我。
这时包皮慌张地从厕所跑出来,靓坤母亲指着他大喊:就是他!
靓坤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追了上去:操!给我追!
妈的!敢打我妈,有种别跑!靓坤二话不说就追向包皮。
傻强和手下们正要跟上,傻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吩咐:分头追,你们绕后,我跟着老大。手下们点头转向另一条路,傻强则快步跟上靓坤。
包皮在前方拼命奔跑,不时回头张望靓坤是否追来。当看到靓坤怒气冲冲地逼近时,他立刻加快脚步逃窜。
虽然体型肥胖,但包皮奔跑速度并不慢。若在平日,他早该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惜今天脚上的高跟鞋严重拖累了他的行动。
拐进一条狭窄的后巷,包皮发现这是个前后通路的死胡同——前方已被杂物彻底堵死。转身时,靓坤已经追到跟前。
靓坤阴笑着打量无路可逃的包皮,脑海中早已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教训这个家伙。
跑?不是很能跑吗?靓坤步步逼近,现在看你还往哪儿逃!
当看清包皮面容时,靓坤突然认出他来:原来是你!陈浩楠身边那个小胖子。上次大会赏你耳光看来是打轻了,居然还敢来送死!
包皮环顾四周:后方是厚厚的杂物堆,两侧是高耸的墙壁。唯一的出路要么从靓坤身后突围,要么攀爬两侧楼房。
发现陷入绝境,包皮反而露出诡异的笑容。
吓傻了?还没动手就疯了?靓坤讥讽道。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包皮话音刚落,旁边阳台上突然有人探出身来,将整桶液体朝靓坤当头浇下。
操!哪个不长眼的?靓坤怒骂着抹脸,随即脸色大变——这刺鼻的气味分明是汽油!
靓坤突然察觉情况不对,身后传来脚步声。陈浩楠握着打火机,领着一帮人堵死了他的退路。
竹筐被火苗舔舐的瞬间,烈焰腾空而起。热 ** 得靓坤后退两步,后背渗出冷汗——那根本不是逃生通道,而是道火墙。
想跑?陈浩楠拇指弹开打火机盖,金属碰撞声在巷子里格外刺耳。他带着人步步逼近,火光照得众人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