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没，没什么。”
陶清清目光闪躲，不敢去跟女人对视。
“真的没什么？”
吕素贞放慢脚步，跟女孩并行，语重心长道：“你从18岁刚入社会就待在我身边，你是什么性格，我还能不清楚吗？在我眼里你不光是员工，还是我的妹妹，尽管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是不会骗人的。”
“吕总，呜呜呜……”
陶清清听了感动的落泪。
其实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又何尝不把吕素贞当成姐姐一般看待呢。
“好了，别哭，把眼泪擦掉。”
吕素贞把湿纸巾递过去，等女孩擦完泪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
“我……”
陶清清犹豫道：“可我说了，怕你会生气。”
“不会。”
“好吧，那我就说了。”
她小声道：“刚才在飞机上，我听到吕总你的那些奇怪声音，感觉很不真实，完全不符合我心里对你的形象认知，所以……”
“咯咯。”
吕素贞听了发出笑声，接话道：“所以你现在很彷徨无措，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我，对吧。”
“嗯嗯嗯。”
陶清清一脸认真的点头。
“小傻瓜。”
吕素贞轻抚她的脑袋瓜，嗔道：“你吕姐我都34岁了，再过几年都快要到奔四的年纪，已经不年轻了，就不能允许我这个老女人疯狂一把了吗？”
“我和李远是你情我愿，我们都很享受这个过程，我们两个当事人都觉得没问题，你怎么还纠结上了。”
“难不成你也喜欢李远，这是吃吕姐我的醋了？”
“唔……”
陶清清赶忙摇头道：“我，我怎么敢吃吕姐的醋，只是，只是觉得你的变化很大，一时间不适应。”
“那就慢慢适应。”
吕素贞揶揄问：“你没有否认喜欢李远，不会真的对他有意思吧？”
“我……”
陶清清大脑一下卡了壳。
她确实对李远是有很大好感的，但现在吕总和男人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自己介入其中的话，总感觉很对不起吕总。
“喜欢就要学会放肆去爱，别等错过了才后悔。”
吕素贞看一眼走在前面的男人，继续道：“虽然李远这家伙有很多女人，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但哪个有钱人不花心呢？他算是大猪蹄子里面人品较好的了，起码不会提起裤子不认人。”
“咳咳咳。”
李远咳嗽几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有吕姐这么当僚机的吗？
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啊。
陶清清陷入沉思，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毛丫头，自然能明白吕总说的话有道理。
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更何况是李远这样帅气多金的男神级别的富豪，勾勾手指头都会有无数女人愿意倒贴，能忍着不吃才怪了。
除非那方面有问题！
“对了。”
吕素贞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道：“李远那方面的能力很强，我已经替你验证过了，以后你跟了他，保证能得到满足，不用苦恼男人没用。”
“唔……”
陶清清听了闹一个大红脸，目光下移，偷瞄男人。
这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只有女人在对一个男人动了情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