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所过之处,一排四五个鬼子的胸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下去,肋骨尽碎,内脏瞬间被震成烂泥!
他们连惨叫都只发出半声,就像是被狂风扫断的稻草人一样,口喷鲜血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后面的人身上,引起又一阵惊恐的尖叫!
王泽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动作快得超出了人类的视觉捕捉能力,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招式,纯粹是绝对力量和速度的碾压。
此时的他毫无怜悯之心,如同猛虎冲进了毫无反抗能力的羊群,每一次挥击都势大力沉,蕴含着百倍常人的恐怖力量,绝无落空!
那根沉重的铁棍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拥有了生命。
时而如同重锤般狠狠砸下,将头颅砸得粉碎;时而如同钢鞭般横扫而过,拦腰打断脊椎;时而又如同长矛般直刺而出,捅穿胸膛。
每一次挥舞都必然带起一蓬刺眼的血雨和破碎的骨肉!
场边的京哥抱着胳膊,低声对身旁的队员评价道:
“老板的力道太强了,上次跟我打都没放开手脚,你们看那些鬼子每一个都是瞬间致命,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没人能扛住一下。”
队员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看得目不转睛。
而周围那些战俘营的守卫士兵,虽然也都是从枪林弹雨里拼杀出来的老兵,见过血、拼过刺刀,但何曾见过如此暴烈杀戮?
一个个都被自家老板这非人般的强大惊得目瞪口呆。
一个入伍才一个月的新兵,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忘了。
旁边一个脸上带疤的老兵,下意识地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握着56式的手心全是汗水。
他们看向场中那个如同魔神般不断闪烁,每一次挥棍都必然掀起血雨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
原来平日里在根据地走动、还会跟他们点头打招呼的老板,动起手来竟是这般可怕!
不过,这震惊和畏惧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当他们的目光扫过那些死状凄惨,不是脑袋开花就是胸骨塌陷的鬼子尸体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感迅速从心底涌了上来,冲淡了最初的不适。
那个脸上带疤的老兵率先“呸”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对旁边还在发愣的新兵说:
“愣着干啥?看清楚了!对这些狗日的小鬼子,就得这么收拾!想想咱们村…想想以前他们咋祸害咱们乡亲的!这才是咱老板!”
他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发哽,眼圈也红了。
新兵被他一说,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家被烧毁的房屋,生死不明的亲人,再看场中鬼子的惨状,顿时觉得胸中一口憋了许久的恶气终于吐了出来,用力点头:
“对!该!真他娘的解气!”
其他守卫战士彼此交换着眼神,那眼神里是扬眉吐气的快意。纷纷叫好:“好!砸得好!让这些畜生也尝尝厉害!”
“看见没?那个想跑的,脑袋开瓢了!活该!”
“老板太牛了!真给咱长脸!”
战士们的腰杆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了。
看着鬼子被老板像砍瓜切菜一样收拾掉,只觉得无比痛快,仿佛自己亲手报了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