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胡言乱语,就休怪老子不认你这个上古时代真龙时期亲封的大将!”
“况且,你一个守着江城一亩三分地的老将,也配污蔑我叶家搞官僚主义?”
“可笑!”
说罢,叶宁天的胸膛微微起伏,怒火让他周身的气息都变得狂暴起来,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紧接着他冷眼看向钱援朝,不屑道。
“钱将军,我劝你收回方才的话!”
“否则,今日之事,便不再是释放叶家三人那么简单了,而是在玷污叶家百年清誉,是在挑衅整个叶家的底线!”
随即声音落下,叶宁天猛地抬手,将那份烫金的“叶家祖地特批”文件拍在桌上。
力道之大,竟让实木桌面裂开一道细微的纹路。
文件封面的烫金字样在怒火中仿佛熠熠生辉,映衬着他眼中翻腾的怒火,气势逼人。
而后待了许久,叶宁天才沉声道,说出叶家辩词。
“叶鹤年乃是叶家驻边境联络使,雷千绝先生更是龙国武道榜第五的武皇强者,他们此行是为巡查家族产业,何来挑衅江城军方一说?”
恐怕是贵军的破灵战士,误判了局势吧!”
见状。
钱援朝端坐不动,面对叶宁天暴涨的气势与凌厉公函的质问,他脸上依旧不见半分波澜,只是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眸愈发深邃,如同古井无波。
随后他缓缓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似乎并未影响他的从容,语气依旧不卑不亢,甚至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道。
“战功?战绩?叶中将的赫赫威名,老夫自然有所耳闻。”
“可这江城军区,讲的是军法,是规矩,不是你叶家的功劳簿。”
“你叶家世代忠良又如何?上古时代真龙天子亲赐令牌又怎样?”
“在我这里,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叶鹤年三人涉嫌挑衅军方、破坏治安,证据初步确凿,便该依法扣押调查。”
“你口口声声说破灵战士误判,那便拿出证据来,而非站在这里凭借家族威势施压,这不叫官僚主义,什么叫官僚主义?回答我,叶宁天中将后辈!”
“……”
话音落下,钱援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目光锐利如鹰隼,直刺叶宁天,笑道。
“而至于玷污叶家清誉嘛……”
“叶中将若是真在乎家族清誉,便该让叶鹤年三人主动配合调查,洗清嫌疑。”
“而非带着黑龙卫队气势汹汹而来,动辄以家族底蕴相威胁,这难道就是你叶家所谓的百年清誉?”
“不是做贼心虚?”
闻言。
叶宁天的怒火被钱援朝这番话彻底点燃,周身的龙气愈发狂暴,会客室的光线都因这股无形的威压而微微扭曲,桌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他死死盯着钱援朝,眼中的戾气几乎要化为实质,咬牙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老东西!钱援朝,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好言好语前来交涉,你却百般推诿,还敢污蔑我叶家!”
说着,他嗤笑一声,笑声中满是看不起道,“证据?我叶家的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何须向你一个小小的军区将军自证清白?你要证据,我便给你看!”
话音落下,叶宁天猛地探手入怀,动作快如闪电,随即一枚玄黑色的令牌被他攥在手中。
令牌通体漆黑,却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金色龙气,上面雕刻的真龙纹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要挣脱令牌,腾空而起。
这正是他们叶家太祖叶英剑在上古时代与龙国真龙并肩作战时,真龙时代亲赐叶家的龙纹令牌!
与叶帅天那块为兄弟令牌,一攻一守。
因此。
令牌一出,整个会客室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无形的龙威与叶宁天周身的气势交织在一起,竟让钱援朝身前的茶杯直接炸裂,滚烫的茶水四溅开来。
叶宁天手持令牌,高高举起,声音洪亮如惊雷,震得人耳膜发颤道。
“钱援朝!看好了!这是上古时代真龙天子亲赐的龙纹令牌,见令牌如见真龙,如见太祖!”
“中枢特批,我叶家可调动部分军政力量,处置边境异动!”
“你还有什么疑问!”
“叶鹤年三人巡查家族产业,本就是奉了家族与中枢的双重指令,何来挑衅一说?”
“而你扣押中枢特批的巡查人员,便是违抗中枢指令,便是藐视上古时代的真龙天子与太祖!”
“就凭这一点,我便可即刻拿下你,以谋逆罪论处!”
话落,叶宁天将令牌放在桌上。
“……”
后。
钱援朝看着桌上那枚散发着龙威的令牌,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但这份凝重很快便被坚定取代。
他站起身,身形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军人特有的铁血气息,直面叶宁天的威压,沉声道。
“龙纹令牌的分量,老夫自然知晓,但令牌是你们叶太祖在上古时代与真龙并肩守卫龙国时所赐,是真龙为了让叶家辅佐中枢、镇守边境,而非让你们以此为依仗,包庇家族成员,凌驾于军法之上!”
说完,钱援朝眼中闪过一丝泪花,那份令牌,他作为上古时代真龙时期手底下的战士,当然知道是什么分量的!
在当年晚期时,那四位兵部总大元帅趁真龙老了无法再继续君临天下,参与兵变的时候,他这个战士与林正国整整哭了一天一夜。
他怎么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叶家太祖,龙国曾经的半步龙君,竟然会在那个时间点背叛真龙,与那只躲在天宫深处地底下的狐狸狼狈为奸,一同瓜分龙国,实行权力世袭制。
而今,叶家早已不是百年前那个叶家了,充满着权力腐朽的味道。
半边龙国在他们的权力开放统治下,穷人不再是“简单的人类”,而顶级世家权贵则化为天龙人,享受着所有底层百姓,普通孩子本该有的一切!
大肆与岛国日本人勾结,与那些未开化的昆仑奴称兄道弟,给他们捐钱捐物资,甚至连一些妇女都被其“维护龙国大国形象”的荒谬结论茶毒,主动行鱼水之欢。
一切的一切,皆由如今的叶家所导致!
注:本文剧情纯属虚构,审核大人不要见风就是雨,尽干那些“假真角”吓倒“真汉朝”的愚蠢之事!
所以。
“违抗中枢指令?藐视上古时代真龙天子与叶家太祖?”
钱援朝冷哼一声,语气强硬道。
“叶中将休要混淆视听!中枢从未指令叶家人员可随意挑衅军方、破坏治安。”
“我扣押叶鹤年三人,是依法办事,何来违抗中枢一说?若你执意认为老夫有错,大可带着令牌前往中枢弹劾我,而非在这里狐假虎威!”
言毕。
“今日之事,没得商量!”
钱援朝继续斩钉截铁地说道,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让。
“不查清真相,不拿到确凿证据,叶鹤年三人绝不可能被释放。”
“叶中将若是识相,便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休怪老夫以扰乱江城军区秩序为由,将你一并扣押!”
“你!”
话音落下,叶宁天没想到钱援朝面对龙纹令牌依旧如此强硬,脸色愈发铁青,握着令牌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感受到令牌上传来的龙威,心中的怒火与不甘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昏头脑。
他知道,钱援朝所言非虚,若是真的在这里动手,或是强行扣押钱援朝,事情便会彻底闹大,甚至可能引发军武与世家的全面冲突,这并非他所愿。
只是,但就此退让,不仅救不出叶鹤年三人,更是让叶家颜面扫地,日后阿猫阿狗都敢骑到叶家头上。
“……”
见此一幕,没办法之下。
于是叶宁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眼神依旧冰冷如霜,语气带着最后的通牒道。
“钱援朝,你当真要与我叶家不死不休?”
闻言。
“非是老夫要与叶家为敌,而是军法不容践踏,国家律法不容亵渎。”
钱援朝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抬眼注视着叶宁天,语重心长道。
“叶中将,你好自为之,三日之内,若你能拿出叶鹤年三人无罪的证据,老夫自然会放人。”
“否则,便只能按流程处置,届时,就算是你们叶家那位大供奉叶霸天亲临,老夫也绝不会让步!”
“好!”
叶宁天听到这番话,死死盯着钱援朝,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周身的气势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猛地抓起桌上的龙纹令牌,转身便走,脚步沉重而急促,带着压抑到极点的怒火与不甘。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冰冷如刀地道。
“钱援朝,你给我记住!三日之后,若是我叶家之人少了一根头发,我叶宁天必将踏平江城军区,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话音落下,叶宁天拂袖而去,会客室的门被他猛地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壁都微微颤动。
后,钱援朝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的凝重之色愈发浓厚。
他走到桌前,目光落在那枚龙纹令牌留下的浅浅印记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叶宁天的威胁并非空谈,叶家三十六武圣的底蕴,足以让任何势力忌惮。
但他身为江城军区的将军,镇守边境,守护一方安宁,便是他的天职,哪怕面对再强大的压力,他也绝不会退让半步。
更何况是如今丧失本心的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