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旗袍背后的隐形拉链只拉到了一半，卡在了某个位置，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明衍的呼吸瞬间一窒。
“怀瑾呢？”云栖没有回头，语气依旧自然，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进来。
“没死。”明衍迈步走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我帮你。”
他抬起手，却没有立刻去动那拉链，而是贴上了她裸露的肩胛骨。
肌肤相触的瞬间，云栖轻颤了一下。
明衍的指尖顺着她清晰的脊柱线条，缓慢地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了腰部的拉链头上。
他微微用力 ——
衣料贴合了她
随着拉链的合拢，旗袍如同第二层皮肤，逐渐紧密地贴合上她的曲线，将那一片诱人的风光彻底掩盖。
明衍的手在拉链顶端停留了片刻，极力克制着将那刚拉好的拉链再次撕开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缓缓松开了手，垂落在身侧，握成了拳。
云栖这才缓缓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紧绷的俊脸，轻声问道：“生气了？”
“不生气，是吃醋。”明衍勉强扯动嘴角，“阿栖，我不会对你生气的。永远不会。”
云栖抬手抚上他紧蹙的眉心：“那就好。怀瑾他其实心思很单纯，喜欢玩闹。你……别真的伤到他，可以吗？”
明衍听她为那个“小白脸”说话，眼底的阴鸷浓重了几分。
下一秒，他抓住了云栖的手腕，俯身亲上她的唇。
“唔……”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不安的吻。
明衍许久才抬头，但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阿栖，” 他的手掌隔着柔软的旗袍面料，在她腰肢上缓缓摩挲，“是他在一直挑衅我……你不能太偏心了。”
云栖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能从他压抑的声音里，感受到他那几乎要失控的嫉妒。
她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放软了声音：“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别伤他。”
“……这是你第一次求我。”明衍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我本就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只是没想到……他对你，竟然这么重要。阿栖，你是不是不会退亲了？”
云栖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但明衍却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抬头。
她便也放弃了：“嗯，这是双方父母早就定下的，不好退。而且，酒店、请柬那些，差不多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她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又是一紧。
头顶上方，明衍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好。我知道了。”
他松开了些许力道，但依旧环着她：“我不会动他的，阿栖你放心。但是，你不可以让他亲你，不可以跟他有……更亲密的接触。”
他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那会让他彻底疯狂。
云栖立刻摇头：“不会的！你想多了！我跟怀瑾只是最好的朋友，像家人一样，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暧昧。”
听到她如此回答，明衍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纵容：“好，我信你。如果你觉得这样有新鲜感，可以继续跟他一起‘玩’…… 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解决。”
云栖点了点头，后退一步，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这件衣服，怎么样？”
明衍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
大红的颜色衬得她肤白如雪，织金的纹路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将她本就明艳的容貌衬托得更加夺目。
他目光深邃，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恋和欣赏，由衷地赞道：“很好看！阿栖穿什么都美。”
云栖弯了弯唇角：“那就定这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