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云栖就眼尾泛红地轻喘：“可以了……”
明衍这才将她稳稳抱起。
“盘住我。”他声音沙哑。
云栖羞赧地将双腿环在他腰际，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
明衍用浴巾裹住她湿漉漉的身子，大步走向卧室，轻柔地将她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
“不擦干吗？”云栖轻声问，他们身上还滴着水珠。
明衍俯身吻住她的唇：“不用……反正都要洗。”他的吻逐渐加深，“我已经等不及了……”
她是他在漫长岁月中精心谋划才求得的爱人，是他理智中唯一的例外，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老婆，我很爱你……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呼吸，“你感受到了吗？”
云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抱着他得脖子，轻轻点头。
失控感让她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生出一丝不甘，开始轻轻推拒他的胸膛。
明衍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立刻安抚：“抱歉，老婆…… ”
他温柔地亲吻她微蹙的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可怜：“是我没控制住，忍了太久有些身不由己。你不满意可以直接告诉我。”
他这副模样反而让云栖不好意思起来：“没有…… ”
她轻声否认。
实在是这亲密的事，她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
明衍的眼睛已经泛红，像一头克制着本能的野兽。
云栖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别这么看我就行…… ”
明衍唇角微扬：“好。”
他任由她遮住自己的视线，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感受着她加速的心跳……
这些都比视觉更直接地告诉他，她此时的状态。
云栖的手微微颤抖，没几分钟就无力地滑落。
而她也再次被卷入漩涡之中……
直到深夜，一切平息。
再次洗浴过的云栖，已经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还好吗？”他躺回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云栖把脸埋在他胸前，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很累，很困…… ”
“老婆辛苦了，明天我会更温柔些。”他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语气里满是疼惜。
云栖：“……”
这还没缓过来，就已经开始惦记下一次了。
真不知道，就他这肆无忌惮的状态，这一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阿衍，”她轻声唤他，声音柔软，“谢谢你。”
谢谢你始终如一的陪伴，谢谢你毫无保留的爱。
云栖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未尽的话。
这一世，能有这样的男人珍爱她，让她体会到恋爱的快乐，她很满足。
明衍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紧紧抱住：“不用谢，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是最幸福的。”
“我也是…… ”云栖嘴角上扬，“阿衍，未来的日子，我们就这样一起走下去吧。”
“好。”明衍轻抚着云栖的后背，“睡吧，老婆，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