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看着魏长泽,忽然一拍脑门,笑道:“你既认了我做师父,那该让你见见我的爱人,也该知道往后怎么称呼。”他说着,伸手揽过身旁的离仑,语气带着几分炫耀,“就是他。”
魏长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离仑前辈眉眼温润,此刻因朱厌的动作,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更显清俊。他虽年少,却也知晓礼仪,连忙起身行礼,恭声道:“见过师娘!”
“噗——”离仑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耳朵瞬间红透,连忙摆手,声音带着几分羞赧,“我是男子,怎可喊师娘?万万不可。”
朱厌却不依,挑眉道:“为什么不能喊?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夫人,他是我徒弟,自然该喊师娘。”他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魏长泽站在原地,看看朱厌,又看看离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手都有些无处安放。
姬若风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连忙打圆场:“不如就让长泽喊‘离先生’吧,既得体,也显尊重。”
离仑连忙点头:“对对对,喊我离先生就好。”
朱厌哼了一声,虽有些不情不愿,却也知道离仑脸皮薄,便对魏长泽道:“罢了罢了,先听你离先生的,以后再慢慢改过来。”
魏长泽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道:“是,离先生。”
离仑这才放下心,耳根的红晕却许久未褪。
饭桌上的小插曲过后,众人继续用餐。司空长风看向魏长泽,笑道:“朱厌虽看着跳脱,本事却大得很,你跟着他,好好学。”
魏长泽郑重点头:“是,弟子明白。”
酒过三巡,朱厌放下酒杯,对姬若风说:“吃完饭,咱们去另一个城镇转转。一来看看有没有能入我‘美人榜’的,二来也瞧瞧那城镇的城主是否称职,别再出个王元宝似的货色。”
他又看向李寒衣:“寒衣,一起去吗?”
李寒衣擦拭着手中的剑,淡淡道:“也好,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