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主人的意思,女佣人把饮料递在了茶几上,接着为萨拉少爷也调制了一杯,送了过来,他接过去就连喝了好几口。
之后,女佣人没有离开,心中知道,他们母子俩,坐在客万里在等老爷回来,作为佣人,时不时的要出客厅一下,到外面张望一会,老爷是否回来了。
每出去一次,回来时,夫人总要问一声:“老爷回家了没有?”
女佣人摇着头,答道:“回夫人的话,还没有。”
接着就是萨拉少爷的不耐烦了:“我爸怎么这么的难见着面……”
到了一个时间点,从外面传来汽车的轮胎辗压时发出的声音,还有一种熟悉的马达声。萨拉少爷从座椅上一弹而起,还没有出门口,一辆在减速下来的小车,停在一个不该停的位置。
萨拉少爷走过去,见推开了前车门,从驾驶座里下来一个人,不是巴萨拉大学土,而是司机。转到后面,拉开了车门,才见巴萨拉大学土的脑袋先探了出来,随后才是人的身体。
“爸回来了。”并不那么的热情劲。
巴萨拉大学士看到儿子,面上一喜:“回家了。”
“有急事找你。”
“平日里只有老子找小子,今天小子找老子,这还是第一次。”巴萨拉大学士一双凝视的目光。
“有急事要向爸汇报……”萨拉少爷一本正经起来。
“还用上了‘汇报’二字,嘿、嘿嘿……”巴萨拉大学士忍不住的笑了。
“爸,你笑什么?”
“放暑假出去玩了几日,急着回了家,还要向你老子汇报。”巴萨拉大学士接着道:“用不着什么汇报了,老子也猜着几分,肯定是为了一个女人。”
“不想听儿子的汇报了。”
“进去再说吧。”
巴萨拉大学士大步流星的走着,萨拉少爷紧接着跟了上去,进了客厅。急忙找了一把靠椅落坐了下来。
萨拉少爷心急如焚的道:“爸,快救救我姐!”
“救你姐,谁是你姐?”巴.萨拉大学士的纳闷。
“在我们家住了几日,乡下的那个姐。”萨拉少爷没有说出一个全名。
“什么你姐的,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哪里冒出来你姐,真是莫名其妙。”
“去年,有个被出租车司机当作儿子,送到我们家的那个姐。”萨拉少爷一字一句的念着。
“想起来了,那是去年的事……”
每一个刚出生的“羞星”人,都要经过“黑暗的深渊”二十年的炼狱,又都会如期回归亲生父母的身边。
那一天,出租车司机把热丽当作了从“黑暗的深渊”回来的人,送到了巴萨拉大学士的家里。虽然是一个不相关的人,但是感动了他们夫妇俩,在巴萨拉大学士家住了几日。
今年苏华和热丽一块到了上京,拜访了巴萨拉大学士全家,苏华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治愈了萨拉少爷的残疾,于是才有了称热丽为姐的这个事情。
萨拉少爷郑重其事的道:“爸,别不认账,但你儿子认她姐了。”
“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夫人没有一下子全道出来。
“知道夫人要说什么……”巴萨拉大学士漫不经心的念着。
夫人接过话:“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儿。”
萨拉少爷急接上道:“对!我就缺没有一个姐。”
“你们都稀罕,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一个女人,”
“爸,儿子就稀罕一个姐。”
“他们不是回山谷村了。”
“这次学校放暑假,儿子到了山谷村……”
“去见你的那个姐了。”
“一到山谷村,想要见我姐,可是那里的官兵不允许我们相见。”
“一个村子里也驻进了官兵,怎么可能的事?”巴萨拉大学士听后坐直了一下身。
“那些官兵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而且扬言要捉拿我姐归案。”愤怒之下的萨拉少爷。
“捉拿归案,犯什么罪了?”
“儿子也不太清楚。”
“官兵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抓什么人吗?”
“儿子好像听说了,先是几个捕快要捉拿我姐和姐夫,那些捕快太气焰嚣张了,逼得太急,有一个捕快撞枪口上死了。”萨拉少爷说了一个来龙去脉。
“撞枪口上了。”巴萨拉大学士的表情平淡。
“据说,那枪是爸送我姐和姐夫的礼物。”
“你爹知道了,几个捕快围追他们俩,也许逼的太急,有一个捕快死在枪口下。”
夫人说道:“在我们这个国家里,持枪者拥有特权,有人死枪口下,情有可原,不会追究法律责任的。”
巴萨拉大学士略有所思的道:“可以猜测得到,因一捕快死枪口下,官兵发起了疯狂的报复。”
“是呀。那个可恶的捕头,从县城里带来保安队对我姐和姐夫进行围捕,爸快救救他们两个。”
夫人催着:“老爷,救人如救火,一刻也耽误不起啊!”
萨拉少爷也在催:“爸,快救救我姐!”
“别再吵了,让你爹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
“爸,可要快一点。”
“老爷,这件事,必须是快。”
巴萨拉大学士的身体后躺,坐着苦思冥想了一会,接着立了起来,在客厅里缓慢的踱来踱去而来回的走动。
“爸,想好了没有?”萨拉少爷忍不住的问道。
夫人的催促之声:“老爷,可要快点拿定主意。”
巴萨拉大学士停住双足,自言自语的念道:“一个山村里发生的事,这事情太小了。”
“爸,不是小事,不单只是我姐和姐夫,两条人命,而是整个山谷村上千条人命!”
“不就是逼得太急了,一个撞枪口上的捕快,官兵胆敢用一个村子上千条人命来相威胁?”巴萨拉大学士的双目瞪大。
“刚才儿子想了许久,知道事情的一些起因……”
“必须一五一十,向你爹陈述一遍。”
主要的起因,也是因木瓜村的村长,鬼迷心窍、贪心而起,木瓜村与山谷村本来就有旧仇。去年,借山谷村天上掉宝贝为由,木瓜村的村长纠集村勇近千余人,对山谷村发起了一场战事,结果木瓜村人以惨局而败退。
巴萨拉大学士听后,气愤的道:“木瓜村,这不是咎由自取吧。”
“木瓜村的村长一直怀恨在心,纠缠土豆村,两个村欺压一个村,结果两个村联手也未占个什么便宜。”
“两个村子打不过一个村子,山谷村的确厉害。”
“就是因为如此。地方有一条规定,不允许一村独大,于是引起了官府的介入。”
“两个村子联合起来,而打不过一个村子,山谷村是挺厉害的,是有一村独大的嫌疑。”巴萨拉大学士有偏袒官府的语气。
“并不是山谷村去欺压木瓜村和土豆村,而是两个村子招惹一个村子的事。”萨拉少爷做进一步的澄清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