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可我可能永远还不起……晓美夕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燃起希望,又迅速黯淡。
癌症治疗需要天价费用,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霓虹币。
刘爱平摆摆手:钱不是问题,救命要紧。
走吧。
谢、谢谢您!晓美夕慌忙抹泪,我这就带路!
刘爱平返回告知星野千花:出餐口有个打工的姑娘叫晓美夕,她父亲病重,我准备去看看。
星野千花脸上浮现忧虑的表情:“那个女孩的事我有所耳闻,确实过得很艰难……你想帮助她就去吧,记得尽力而为……”
“我也支持!”
北野瑶附和道:“晓美夕和我同班,她家情况我都知道。
为了给父亲治病已经倾家荡产,还背负巨额债务。
你帮帮她吧!”
“没问题!”
刘爱平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两个女友的请求。
况且晓美夕长相甜美,性格温顺又孝顺,这样的女孩怎能不帮?
他立即驱车将星野千花和北野瑶送回别墅安顿好,随后独自带着晓美夕前往她的住所。
行驶途中,晓美夕的情绪明显好转。
坐在豪华跑车里,她忍不住打量车内的真皮座椅和精致装饰。
虽然不清楚具体价格,但显然价值不菲。
“真的太感谢您了,刘爱平先生。”
晓美夕不断道谢。
刘爱平轻松地摆摆手:“小事一桩。
光是这辆价值数百万美金的跑车,就足够支付你父亲的医药费了。
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他确实拥有雄厚的财力和能力。
除非病情已无法挽回,否则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
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安排就医。
“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今后什么都听您的。”
晓美夕感激涕零地说道。
她早已下定决心,只要刘爱平能治好父亲的病,她愿意一生追随他,哪怕做他的女仆也在所不惜。
只要能报答这份恩情,任何事她都愿意去做。
刘爱平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报恩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不急。
他摆摆手,继续专注地开车。
事实上,刘爱平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只是眼下不便明说。
等晓美夕的父亲痊愈后,再提也不迟。
眼下,他更需要树立一个善良可靠的形象,这样才能赢得对方的好感,让晓美夕更加依赖他。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目的地——一片简陋的棚户区。
在霓虹,这样的贫民区并不少见。
即便在这个国家,依然有许多人深陷贫困。
晓美夕一家便是如此。
为了治病,他们变卖了房子,还背负了巨额债务,如今只能在这片棚户区勉强维持生计。
她的父亲——一位五十多岁的霓虹男人,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刘爱平,这就是我父亲……他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医生说他没救了,即使治疗也需要花费巨额费用,所以我们只能把他带回家……
晓美夕说着,眼眶又红了,泪水不断滑落。
刘爱平问道:医生诊断是什么病?
肺癌……还有脑萎缩和肾衰竭,几乎无药可治。
即使住院续命,也需要天文数字的医疗费……
提起这些,晓美夕心如刀绞。
她的母亲织田信美,同样年过五十,满脸悲戚地叹息道:
唉……晓美夕,这是你朋友吧?让他看到我们家这种样子,真是难为情……你们还是出去吧,我一个人照顾就行。
而且债主天天上门讨债,你还是想办法去赚钱吧。
尽管织田信美希望女儿留下帮忙,但沉重的债务逼得她不得不让晓美夕外出谋生。
否则,一家人连饭都吃不上了。去医院吧,我可以帮忙联系医生和医院。
刘爱平眉头微皱,语气坚决地说道。
晓美夕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迫切希望父亲能尽快接受治疗。
织田信美惊慌地摆手:不行!去医院有什么用?这些年耗尽家财也没治好,连房子都变卖了。
医生早就说过这是无底洞,难道要把我们母女也搭进去吗?她的声音颤抖着,这么多年了......根本没希望......
绝望像潮水般淹没了这位母亲。
每当提及医院,那些沉重的回忆就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场漫长的抗争早已耗光她的信心和勇气。
晓美夕攥紧衣角,胸口像压着巨石。
这些年来她辗转于学校、打工场所和病床之间,睡眠成了奢侈品。
听到母亲的话,她张了张嘴,最终只哽咽着唤道:妈妈......
织田信美的泪水滴在丈夫枯瘦的手背上。必须去医院。刘爱平斩钉截铁地说,只有医院能带来希望!眼睁睁放弃才会让人抱憾终身!他的目光扫过母女俩,你们愿意余生都活在如果当初的悔恨中吗?
这番话戳中了痛处。
若非情深义重,她们也不会坚持至今。可我们真的山穷水尽了,织田信美崩溃道,欠债一千多万,所有亲友都借遍了......
刘爱平沉稳的声音划破阴霾:费用我全包了。
无论几千万还是几个亿,包括你们的债务和日后开销。他顿了顿,现在,请带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