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才过了几年啊,便在外面莺莺燕燕的。
花语伤心,找到那军阀少帅理论。
但是,得到的,确实对方的嘲弄:“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山匪的女儿,也敢肖想我的宠爱?”
花语伤心欲绝,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是,她不甘心啊,为什么他们那么要好的,怎么一夕之间就变了呢。
她要查明真相,她不相信,一个人的心可以变的这么的快。
她发现,从前爱她的那个男人,最近总是早出晚归。
但,不论回来都再晚,他总是会悄悄的到她的房间来看她。
不做别的事情,只是静悄悄的看着,大概半个小时。
后又悄悄的走了。
花语看着,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了镜子。
精灵在镜子里面看到真真切切。
只想冷笑,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语乔装打扮,一路跟着那少帅,发现他每天都是在处理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讨厌她。
只是,每当偷有人告诉他,花语找他的时候,他总是会临时找几个女人,表现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花语不明白,也直接找到他问:“谢赫,为什么,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谢赫,也就是那个军阀少帅,花语的亲梅竹马。
谢赫看着眼前这个他从小便发誓要娶的女孩儿,心痛的不得了。
但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靠近她,他害怕给她带来灾祸。
谢赫狠了狠心:“你走吧,我已经不爱你了,以前,也只是跟你玩玩。”
花语:“你真的不说?”她以为,他们之间是无话不说的。
谢赫:“没有什么要说的。”
花语擦了擦眼泪,转身就走。
一连好几天,花语都没有再去找谢赫,可能他根本就不想再看见他吧。
日子就这般过去,镜灵也是看着花语一天一个样子。
她很想出去告诉花语,男人算什么东西,她一个人活不来吗?!
她现在是有钱有闲的。
喝点下午茶,吃吃糕点,看看戏它不香吗。
非得在一个歪脖子树上吊死。
真是气死她了。
但是,她虽然气,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谁让她现在只是有灵识,没有实体呢,不然,她非得出去好好问问这两个人,这是要干嘛!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之前那个漂亮的花语,变成了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花语。
唉。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
第二年,直皖战争爆发,皖系失败,谢家受到波及,谢赫连夜让人将花语送走。
“我们一起走!”花语不想自己单独走。
谢赫看着她:“快走,现在不安全。”
花语看着周围满目疮痍:“你都不走想我往哪里走。再说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不喜欢我了,想必,现在也没有人为难我了。”
谢赫:???怎么还是这么的单蠢。
她以为,现在是这么简单的吗。
就凭她的那张脸,没有她的庇护,想要安全的生存下去,那简直是做梦。
这个年代,美丽是罪!
不想再多说,谢赫骗她,说道:“你回去收拾收拾,今天晚上出发,我们到滇省汇合。”
谢赫怕她会一直纠缠,不肯走,就叫了身边的一个最信任的副官将她送走了。
虽然现在是失败了,但是,眼前乱世,也正是立功的好机会。
眼见着就要建功立业了,副官怎么甘心去护送这个一个妇道人家。
而且,这人还分不清轻重,带着那么大的一面镜子。
她是在逃难,不是在游山玩水。
副官很生气,他想把那镜子给砸了。
但是,一想到那镜子是谢赫送的,一下子就忍住了。
算了算了,一个花痴懂什么。
最后,一路逃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只是,花语怎么等也没有等到谢赫,直到死,他们也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听完这个故事,司遥只能表示,哑巴不配得到爱情。
谢赫用自以为的方式保护了花语一生平安。
花语有勇敢,但是不多。
宋为难也不是很懂,明明只要多说两句,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的。
花语在乎的不是在一起要多长久,她只在乎曾经拥有。
卢思危只想说,爱情,他不懂。
“所以,你就一直留在这里?”宋为难看着镜灵问道。
“对啊,不然呢。”她的本体在这里,又没有人挪她,她能去哪里。
只是,她再也没有见过如花语那般好看的人了。
时间慢慢,她无聊,所以,就将那些照镜子的人,让他们进入他们所幻想的那样。
还想再问点什么的,外面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镜灵:“外面是那只老鼠精叫来的人,你们还是小心点吧。”
她一般不和那老鼠精打照面。
应为,彼此都讨不到好不说,还相见甚烦。
还是她的镜子里面更舒服。
“先出去,明天过去看看。”司遥说道。
她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她都进来时候都没有发现。
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
楼下传来孙奶奶急切的声音:“你们要干嘛,啊!还有没有王法了。”现在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抓人了。
她们可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