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死的话，自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被说出来，到时候他就毁了。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祈祷，他慢慢挪动到楼顶矮墙边缘，看向
随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待在天台了，肯定会被赶来的老师和同学发现的。
所以他迅速回到了自己班级所在的楼层，然后从后门重新溜回去关好门趴在桌子上，假装自己一直没有离开。
他非常庆幸，庆幸自己午休吃饭的时候说的话。
如果他们中途没有醒过来，发现自己离开，那么他们就是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并且在警察和老师找上门前，他就拜托两人一定不要把自己约邱玉的事情说出来。
理由很简单，说了他就说不清了。
哪怕凶手不是他。
事情进展很顺利，蒋凯很快就答应下来，表示一定给他保守秘密。
至于张三福，他就是两个人的跟班。
从来都是他们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他后面又溜下去看邱玉了。
观察了现场，又看乐宁他们是年轻警察，觉得老天爷都在帮自己，这才安稳下来。
他是真的没想到，就这样警察都能找到是他。
他不由得感叹道：“你们是真的厉害，我佩服……”
陆成山还是有点后悔，他当时打邱玉好几下，留下dNA那东西在邱玉身上。
如果没有的话，这个案子警察要想让他承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悔恨，同时也后悔自己做得不够多。
在他看来，邱玉的一条人命比不上他的命，他未来有精彩的人生，有好多家产等着自己继承。
等待他的，是未来挥金如土，潇洒肆意的人生。
毁在邱玉身上，实在是不值得的事情。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警察有证据，而且也知道鞋子怎么回事。
证据板上钉钉，他就算想狡辩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他有些遗憾地叹息一声，面容颓废。
乐宁不需要想，大概就能猜出陆成山的心思。
这样的想法的人，在办案途中她遇见的也不是第一个。
她看过的书里，也不止一次描述过这种罪犯。
无非就是自诩高贵，悔恨，但悔恨的是自己没做好，不是自己犯下了罪行。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还有问题要问。
她问：“按照我们警方勘查的现场，没有发现情书，你把这东西带走了？”
陆成山也干脆，直接点头承认。
乐宁继续问：“藏哪儿了？”
“最开始我很慌，藏到课桌里面了，后面揣在我外套兜里，中间应该是掉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陆成山说：“最开始还有点担心，后面我在垃圾桶里看见了情书的信封，看值班的同学拿垃圾袋去倒垃圾。我想着倒掉到时候运垃圾的人一来，直接算销毁证据，就这样了。”
他双手一摊，耸耸肩交代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