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宁和赵庆学对视一眼，乐宁再度问道：“平时卫阳扬和你们多接触吗？他和陈云慧熟悉吗？”
冯翠平摇头，又有些不确定说：“他们看起来不怎么熟，不过关系应该还好，打牌卫阳扬会让着她，给她喂牌什么的。”
“你们平时一个星期约几次？”
“大多是两次，偶尔三次吧。”
“都是几点回家？”
“都是九点左右结束，然后各自回家。”
“陈云慧大多都是一个人来吗？”
“是，大多一个人来，偶尔带着蒋雪。”
乐宁又询问了一些小事，茶杯里的水差不多见底的时候，问话也结束了。
见问完了，冯翠平准备续水，被两人拒绝。
看着准备离开的两人，冯翠平小心翼翼道：“看两位的意思，云慧妹子这事儿不是意外？”
乐宁摇头，说道：“是不是意外得调查才知道，我们没办法下结论。”
“……好。”冯翠平点头，微不可察叹息一声，“这么年轻，又是独生女，没有孩子，这让她爸妈和老公可怎么好哦……”
乐宁也跟着叹息一声站起来：“好了，就不打搅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了解情况。”
冯翠平连忙点头，送两人直到自家院门口。
离开的时候，乐宁照例让对方保持电话畅通，他们可能会打电话来询问。
冯翠平自然是答应的。
离开冯家后，换乐宁驾驶车子往另一个区驶去。
他们要找最后一个人——林飞。
林飞是一个小公司的职员，电话约好在公司门口见面。
他个子瘦小皮肤黝黑，说话却是嘴角带笑，和冯翠平是一类人，性格有些急，直接开门见山问他们有什么事。
得到陈云慧死亡的消息，他神情带着难受，和冯翠平一样有些难受。
面对警察的问题，他的回答和冯翠平差不多。
至于陈云慧和卫阳扬的关系，他想了想道：“从我为数不多两次接触来看，卫阳扬应该对陈云慧有点意思。不过陈云慧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但两人离开都是一道的。”
他回答后看向两人，表示如果没有问题他该回去上班了。
乐宁摇了摇头：“麻烦了，希望后续你电话畅通，我们有事可能会需要询问你。”
“好的好的。”林飞回答后，朝两人点头，转身进了公司。
乐宁和赵庆学对视，两人都知道，得调查这卫阳扬的底细了，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