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着这点不太行吧！”赵庆学眼睛从文件上移开，落在江启说。
江启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嘴角上扬了极其轻的弧度，启唇道：“翻页。”
赵庆学一愣，他说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光凭形容，不足以让上头将失踪案联系在一起，不能完成并案调查。
不过听江启的意思，是他有了关键性的线索？
他伸出手，准备翻开下一页。
还没等他动手，乐宁伸出手翻开了。
他没说什么的，默默跟着一起看。
江启看见这一幕怔了一瞬，突然来了讲解的兴致，说道：“其实这还有多亏有人提醒。”
所有人都看向江启，好奇有人提醒了什么。
江启顿了顿，道：“你们猜？”
第二页文件里，并排这两张照片。照片十分模糊，有一张甚至只有一个边角，像被人放大衣服。另一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有一个放大很多倍的背影。
衣服还是黑色，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来。
赵庆学看了一下，顿住回答不出来。
“猜不出来……”纪博文脾气急，直接说道。
丁如心静静地看着江启，好奇这是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这么模糊不清。
她说：“恰巧附近有人有拍摄的爱好，拍到了他？”
江启缓缓摇头。
这时，乐宁比划了一下角度和光亮，说道：“是附近路口的装监控了对吗？”
“这个像素和距离，距离摄像头很远吧，找到符合的人很不容易啊！”
她想，江启一定看了很久，才能找到这两个巧合出现在摄像头里的人影。
其他人看向乐宁，她朝着三人谦虚地笑了笑。
江启看向乐宁，嘴角带着浅笑：“是的。”
乐宁没有猜对的兴奋，她也是惯性认为有监控所以能猜出而已。他们猜不出来，是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不少人是不知道摄像头会越来越多，直到普及到千家万户。
这是时代带来的第一想法，并不是她比别人厉害。
据乐宁所知周倩倩失踪的那处比较偏僻。
虽然有十字路口，但因为临近厂区车辆不多，一般人没想过会安装道路监控。
江启很快岔开话题，接过文件放在桌上：“这两处照片，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截下来的。你们看着上面衣摆右侧的缺口，一模一样的缺口。”
“确实，也就是说这两个身影为一个。两个受害者出事的时间，都有这个人出没的身影，那确实可以并案调查了。”赵庆学说。
所有人盯着照片，神色变得更加凝重。
纪博文声音低沉，幽幽道：“连环杀人案……h市有两年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