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24岁,身高在160左右,看起来很文静乖巧,还很爱干净的样子。如果不是这样,我才不会把房子租给她!”房主在电话里说道。
乐宁顿了一下问道:“她和你联络租房是什么方式,是一个人租房吗?”
房主说:“我张贴了一张纸在小区公告栏,她通过保安那边联系上我的。租房期间都是一个人,我去查看的时候还提醒她注意安全。”
“谢谢你的配合。”乐宁了解得差不多了,在对方表达不用,准备再问案子究竟是什么情况时挂断了电话。
见乐宁了解完,赵庆学拿过她手里的记录,看着上面的资料。
“这个张圆也符合死者的条件,就是外地来的,不太好查信息。”赵庆学说。
这个年代公安很多档案都是纸质档案,就算有联网,也是本地市联网。
查找外地的身份麻烦,需要当地警方配合。张圆的名字年龄没有什么特别,没那么容易找。
“现在就是确定死者身份了是吗?”乐宁说。
赵庆学点头,肯定了乐宁的疑问。
“下班吧,明天再说,没准就是本地的其他失踪人口。”赵庆学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说。
乐宁跟着点头。
“走,我送你回去。”赵庆学把资料全都收起来,看向乐宁道。
“好。”乐宁答应下来,赶紧去换衣服。她还没吃晚饭,这会儿回去刚好吃晚饭。
况且她这一身的味道,上了公交车不得被嫌弃死,有人送自然是最好的。
回到家,乐宁先去洗了个澡,顺便把警服和身上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先清洗,吃完晚饭再来进行下一步。
现场的味道太难闻,她自己倒是勉强能忍,卫英兰就不一定能忍了。
不过乐宁还是有些低估了现场对自己的影响。
卫英兰今天做了红烧肉,看见桌子上的肉,乐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跑到厕所吐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强悍。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有个过度,她只是会比别人表现好一些而已。
卫英兰是有经验的,察觉到女儿遇到了什么刺激的东西。结合红烧肉,她还有什么不懂。
她端走了红烧肉放到冰箱,又给乐宁炒了个素菜。
这样一改,乐宁总算好了,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卫英兰心疼地望着她,想说点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看着看着,眼前的乐宁和她的爸爸身影交叠,她眼底浮现出怀念之色。
他们夫妻两人认识得早,当年他当警察时也是这样。第一次接触死状凄惨的尸体,冲击太大吐得昏天黑地,连续好几天吃不下一点肉。
当时她也是这样心疼他,给他送全素的饭菜。
还好,她现在是民警。
她能勉强安心,不那么担忧她重蹈她爸爸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