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何秋有点头疼,大排档的五块钱一瓶的啤酒,好像比茅台还是有点差距。
茅台喝了不头疼,啤酒喝了,头疼欲裂。
何秋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田田依附在她身边:“秋姨,你喝酒了?”
何秋抬眼看着田田:“嗯,头疼的厉害。”
田田拍拍何秋:“等着,我要芳姨给你煮生姜水。”
何秋惊讶的问:“生姜水能解酒?”
田田认真的点头:“能啊,妈妈喝醉了,我就给她煮生姜水,一会儿便不头疼了。”
说完,蹦蹦跳跳走了。颜冰经常喝醉?
她一直都不快乐吧,借命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第一次,何秋觉得也许老乌头做得对,违反自然规律,必遭天谴。
熬煮的生姜水,再加上蜂蜜,一碗喝下去,果然舒服了很多。
何秋暗中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贪杯了,喝得畅快,过后要命啊。
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天,芳姐来了:“小秋,德叔刚刚来传信,大师叫你去一下。”
何秋从床上蹦起来,快速穿好衣服,随意洗漱一番,就去白房子了。
上官义与老乌头的恩怨,就像一把刀悬挂在何秋的头上。
他们什么时候斗,怎么斗,会不会弄出人命?
还有,何秋拜老乌头为师,上官义不会真的剥了她的皮吧?
未知的,便是恐怖的,何秋怕他们斗起来,更怕他们乱斗,一把年纪了,真的弄出人命来,不值得。
白房子的小门开着,德叔在门口等着何秋。
何秋卑微的对德叔微笑:“德叔好。”
何秋很畏惧这位德叔,因为他从不笑,沧桑严厉的眼神,让人不自觉的害怕。
德叔依然那么冷酷,声音沉稳且有穿透力:“跟我来!”
这是何秋第一次走进白房子,房子是一排的连廊,大院里有一个大假山,潺潺流水,悦耳动听。
假山池子里,色彩斑斓的锦鲤,悠然自得的游弋着。
白房子的东面,有一棵高大松柏,何秋微微皱眉,房子附近种松柏,可是大忌,上官义还种了这么大一棵。
德叔带着何秋,边走边介绍:“这间屋子,是大师的打坐修炼的。这间房子是大师吃饭,洗漱的。这间房子是大师茶室。前面的房子,是大师的卧室和客房。”
德叔在茶室门口停下,说:“你进去吧,大师在内屋等你。”
何秋弯弯腰:“谢谢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