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不开女人,没有方春霞,就要拿着钱,到处讨好其他女人,最终,爬上了王寡妇的床。
方春霞哄着他骗何秋的钱,他就骗。
王寡妇哄着他找儿子要地皮钱,他就去要。
糟糕的家庭,何秋和何冰没有沉沦,而是从泥潭中一步步爬出来。
何秋遇到了一生的贵人陈爷爷,何冰遇到了一生的贵人白苗。
一生,只要遇对一人,便足够了。
他们安稳了,自然就想打开伞,去接纳还在淋雨的人。
文娇,龙娥,细莲,孙晓华,他们一个个进入到何家这把大伞之下。
何秋的思绪跑得很远,看着如此大的工厂,眼角居然有些湿润。
何秋笑着自己的多愁善感,日子好了,怎么还伤感起来了?
何秋走出工厂,准备去看看细莲,刚巧看到了值班的何跃进和喝得满脸通红的何六斤在拉扯。
何秋走上去,冷冷的问;“你们在干什么?”
一见是何秋,两人都吓一跳。
何跃进支吾着:“何厂长,我与六斤闹着玩呢。”
何秋看着何六斤,眼神中一股寒气:“你不上班,跑这里来干什么?”
何六斤在何家村混得差,因为混得差,所以就不要脸了。
一旦不要脸,就变成了赖皮,谁也不怕。
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看到何秋和何冰就怕。
也许是从何秋拿着刀砍他的时候吧?
也许是何冰赖在他家,把家里所有鸡蛋都吃了光了吧?
无赖怕更无赖的,何况还是两个不要命的白眼狼。
何六斤眼神闪烁:“我不是看他上班无聊嘛,陪陪他嘛。”
何跃进也忙解释:“是的嘞,我们打闹习惯了,闹着玩,闹着玩。”
何秋冷声道:“不上班不要来打扰别人工作,喝了酒更是不能来单位。”
何六斤吓得跟一个孙子一样:“好,好,我回去了。”
看他走远了,何秋才对何跃进说:“别拿着一点工资去瞎搞,要是厂里知道你们做些违法的事,工作就保不住了。”
何六斤与何跃进是蛇鼠一窝,脑子想的,不是喝酒就是女人,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何跃进低头哈腰:“不会的,何厂长。我一定坚守好岗位,一瓶咸菜也偷不出来。”
说完,傻憨憨的笑着来掩饰自己的害怕。
何秋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去了细莲的小卖部。
细莲做了三间平房,一间做生意,一间放货物,一间睡觉。
外面做了一个小间的厨房,一家三口,倒也不拥挤。
龙娥正带着珏珏和乖乖在玩耍,见何秋来了,立刻高兴的喊:“姐姐,姐姐。。。”
见到孩子,何秋笑容满满:“乖乖,珏珏,新年好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三个红包,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