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李俊军背着何秋,何秋大声唱着:“这世界,在撒谎。。。。”
李俊军气喘吁吁的附和:“梦与想不一样。。。。。”
“受了伤,找爹娘,。。。。”
两人唱得激情澎湃,引得路人都停下来观看,还有一些人,暗自骂了一句:;傻比。
终于到了宾馆,李俊军把何秋丢在床上,又帮她脱了衣服,再用厚厚的棉絮,把她盖好。
李俊军准备离开时,何秋突然搂住了李俊军的颈部,轻轻的说:
“他扯开我的衣服,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外,那是我坚守了20年的无暇身体啊。他那张臭烘烘的嘴,肆意的亲吻着我的胸部,就像无数条蛆,爬满了我的全身。。。。”
何秋念着,眼泪汹涌而出,李俊军心疼的抱着何秋的头:“忘记他,好好睡觉,听话。”
何秋手一滑,嘟嘟嘴,睡着了。
李俊军坐在何秋的床边,看着她还有泪痕的脸,心里好难过。
一个洁白如玉的少女,被一个痴傻的男人侮辱,是何等的悲痛。
而何秋,已经把自己代入到了童婉若的角色中,她也很痛苦。
李俊军轻轻吻了何秋的额头,把自己房间的被子搬过来,打了一个地铺,他实在不放心何秋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一夜平安度过,第二天一大早,李俊军就带着何秋回何家村了。
农村好,山清水秀的,还有可爱的小石头逗着何秋开心,总是会开心很多。
一路上,李俊军给何秋讲笑话,唱儿歌。
李俊军发现,儿歌是疏解情绪最好的歌曲,而军歌,在沮丧时,最容易给人勇气和力量了。
今天这个情形,只能唱儿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喝多了,何秋一直昏昏欲睡,不太搭理李俊军。
到了家,何秋正如李俊军所料,她都没有理会哥哥嫂子,直接去了二楼。
白苗看着何秋,问李俊军:“怎么啦?你们吵架啦?”
李俊军摇摇头:“没有,我们不是去了一趟监狱吗,采访了一位女性杀人犯,何秋听完以后,心情有点不好。应该是去赶稿子了。”
白苗“哦”了一声:“写小说是好事,我们不要打扰她。李俊军,我去一趟工厂,等会儿就回来做饭。”
李俊军忙说:“嫂子,我去吧,这几天我还在放假,工厂的事,交给我。”
白苗点点头:“也好,你哥去了后山,那我去准备晚上的菜。”
何秋回到屋里,她已经听不见外面任何的声音,快速整理了一份大纲,发给了陈多多。
然后打开文档,开始写小说了。书名叫做《我来过。》。
何秋利用了一个倒叙的手法,开头就写道:少年来到监狱,手里拿着某大企业的聘请通知书,笑容满面的推开了探监室。
他看着玻璃窗对面的女人说:“妈妈,我马上就要去您的家乡工作了。是全国五百强企业,工资很高,包吃包住。等您出来的时候,我一定可以买一套房子。到时候,我和您,还有外公外婆,天天都在一起。”
女子激动的站起来:“真的吗?好,儿子,妈妈高兴,我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