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口的牌子写着宁静致远,虞栖迟扫一眼,嘴角抽了抽。不愧是百岁,选的房间都很上年纪。
拉开凳子的声音持续不到一秒,他们落座。
虞栖迟接过张海客递过来的菜单,照着菜单上最贵的全圈上,随后浅浅勾唇,又将菜单推到他面前。
“你是真记仇。”张海客轻笑,上次教她枪法那天,中午点菜也是这种情况。
两人的互动,引得张起灵和黑瞎子凝视,没有表情胜似有表情。
他们最不解的就是虞栖迟和张海客认识多久,为什么看着这么熟络。
服务员走进来,将托盘上的茶和茶点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目光“不经意”的落到虞栖迟身上。
张海楼就在服务员旁边,他起身给其他人倒茶,余光留意了一眼服务员。这个地方他们经常来,服务员都是固定的,而今天这个服务员看着面熟,感觉陌生。
“吃糖,还是瓜子?”黑瞎子微微歪着头,状似不经意的靠近右边的虞栖迟。
墨镜下的眼睛一暗,席卷而来的是不隐藏的侵略感,他是故意的。
虞栖迟感觉不到,张起灵还会感觉不到吗。
“喝茶。”
叛逆劲儿又上来了。
虞栖迟食指轻推茶杯至黑瞎子手边,指背碰到了黑瞎子的手背,给人一种无心的撩拨之意。
宁静致远的包间里,气氛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张海楼见状看了眼张起灵,嘴角露出贱兮兮的弧度,将茶壶递给黑瞎子。族长吃醋什么的,那可太好看了。
这叫不记打。
黑瞎子也睨了一眼张起灵,他可知道这种感觉,哑巴张啊,不高兴咯~
他笑着给虞栖迟倒茶,随后将茶杯端起递到虞栖迟面前。刚才手背上虞栖迟触碰到的地方,如野草被火燎原。
虞栖迟往后一靠,端着茶杯品了一口,慵懒的抬眸。
“你们能讲一下特别特别特别缩短故事,还能让我听懂的那种吗?”
太长的故事,她可没耐心听,就算是关于自己也是。
“我们也是从墨脱知道喇嘛庙知道的,族长的母亲白玛留下的笔记。当年她在族长出生的当天,听见门外有婴儿啼哭的声音。”
张海客说着低头喝了口茶,他抬眸瞅着虞栖迟,像是故意停顿。
紧接着张海楼接上,两人好像接力赛。
“那个啼哭的婴儿被族长的父亲抱进房间,那个婴儿说的就是你。”
“族长被张家带走后,在某天你变成了麒麟。白玛对你有感情,极力隐瞒。在发生这件事的第二天,墨脱喇嘛庙的雪山上走下来两只猫,这是喇嘛庙里的喇嘛说的。”
张海客再次接过话,虞栖迟一会看张海客一会看张海楼。
这俩玩意啥意思?
把她当羽毛球?
“两只猫在白玛的房间变成人,和白玛说了几句话后,把小麒麟带走了。”张海楼说着,抬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虞栖迟的表情。
虞栖迟和族长真的是有很大的缘分呢。
断不开。
“两只猫说什么了?”虞栖迟没忍住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