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栖迟挠了挠耳朵,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你问它啊,它会说话。”
这件事,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的视线落到湖映月的景致上,抬手故意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两滴泪,看着就很困的样子。
“野鸡脖子会说话这事我们知道,我们就挺好奇的,这野鸡脖子竟然能帮我们化险为夷。”
胖子越说,虞栖迟越不想在这待了。
“你们这些天都在哪睡的?困死了。”
虞栖迟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吴邪。
张起灵走了过来,领着她的手腕朝着山下走。野鸡脖子趁机将两人的手缠绕在一起,用脑袋亲昵的蹭了蹭虞栖迟的手背。
“不是,你自己不能走路了吗?需要我抱着你回去吗。”
张起灵忽然停下,侧身低下头,安静的听着她说话。
“我滴妈啊!我没吃菌子,怎么中毒了!!!”
虞栖迟抬头对上张起灵的眼睛,眼底好像有水汽,像哭了似的。
吓得她甩开他的手,像个跳马猴子似的,嗷嗷往山下跑。
“哑巴张,你怎么把你妹妹吓成这样,干啥了?”
黑瞎子走过来拍了下张起灵的肩膀,他走过来的时候,张起灵的眼里哪还有水汽。
张起灵的记忆不知不觉中,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虞栖迟这个人的习惯都在一本日记本上,是谁写的,暂时还没想起来。
他只知道,日记本是一个喇嘛给他的。
虞栖迟只要心虚,就会挠耳朵。
这条野鸡脖子,就是她放下湖的。
同时怀疑的,还有吴邪,他观察能力很仔细。当注意到虞栖迟不会隐藏的表情和习惯动作时,猜的八九不离十。
黑花瓶邪胖几乎是在后边追了有一会,才在山下村子里找到虞栖迟的身影。
此时,她正在爬树。
这几个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属猴的。
“你被过来奥!小心我跳大神,把你身上那位整下来。”
虞栖迟抱着抱着树杈,其实她是有点恐高的。但是更怕张起灵犯病。
他可是东北人,他能高冷到哪去?
万一面冷,心里和她一样偶尔抽个疯,那她咋整?
树下五个人,有两个仰头看着她的。
吴邪和胖子。
其他三个有低头寻思啥的,还有不知道看啥的。
“你下来,多危险啊!小哥做啥了,给你吓那样?”
吴邪想问问她,她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会遇到危险。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像能配合的样。
“不下,我今个就在这睡。你被瞅我,我对狗过敏。”虞栖迟腿软,根本不敢下去。
怎么爬上去的已经不知道了,她现在很不知道怎么下去。
奈何嘴也硬,暂时不想求人。
“我还说我对鱼过敏呢!”吴邪长舒一口气,无奈了。
他侧头看着邂雨臣。“虞栖迟最近怎么比之前还疯颠颠的?”
“你问她。”
邂雨臣心说,这可不是能说的,说完她还得叫他粉红豹。
“不问了,我现在也有点怕她开口。”吴邪摇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虽然没人受伤,但是他们几个也很疲惫。
巧的是,虞栖迟爬的这棵树正是云彩家门口的,夜宵算是有着落了。
过了一会,月亮挂在夜空中间,透过虞栖迟头顶的树叶洒下来银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