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心里一咯噔,知道这事瞒不住,赶紧赔笑:“老太太,您别生气,我回头就说他!这小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懂事?”聋老太太冷笑一声,“他是坏!知道傻柱相亲,就花钱找人传闲话,想搅黄人家的婚事,这种缺德事也做得出来!”
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却更有威慑力,“许富贵,我告诉你,管好你家儿子!再让我听见他搞破坏,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我虽然老了,可还能找人说道说道;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许富贵吓得脸色发白,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劝他,再也不让他瞎折腾了!要是他不听,我打断他的腿!”他知道聋老太太说到做到,事情真要是闹大,许大茂的工作都可能保不住。
从许家出来,聋老太太又直奔贾家。贾张氏刚扫完厕所回来,正坐在门口歇脚,见老太太过来,赶紧起身,脸上堆起假笑:“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喝口水……”
“我不喝你的水,我来跟你说句实话。”聋老太太没给她好脸色,眼神落在她身上,“秦淮如跟许大茂联手,传闲话搅黄傻柱的相亲,你当我不知道?”
贾张氏的笑容僵在脸上,赶紧摆手:“老太太,您可别冤枉人!我们家秦淮如可没干那事……”
“没干?”聋老太太打断她,语气冰冷,“你还在扫厕所的处罚期吧?要是再闹出点事,被送回乡下老家,可不是没有可能。”
她盯着贾张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想把傻柱当冤大头一辈子!再任由秦淮如作妖,我不介意找街道办的同志说说,把你送回乡下,让你跟你那乡下亲戚过去!”
贾张氏心里一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最怕的就是被送回乡下,那里又穷又苦,哪有四九城舒坦?
“老太太;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管着秦淮如;再也不让她瞎掺和了!”她赶紧表态,心里却在盘算——明着来不行,那就暗着来;只要做得隐蔽,谁也抓不到把柄。
聋老太太看着她眼底的算计,心里清楚她没真认错;却也没点破。“你最好说到做到,别等真出事了,再后悔。”说完,她拄着拐杖,慢慢往回走。
夕阳下;老太太的身影拉得很长。她知道;这警告只能管一时,许大茂和贾张氏肯定不会彻底安分;但至少能让他们收敛些,给傻柱争取点时间。而傻柱能不能抓住机会,彻底改了那“拎不清”的性子;就看他自己了。
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许大茂被父亲骂了一顿,憋在家里不敢出门。贾张氏也叮嘱秦淮如“别再惹事”,却在夜里偷偷跟秦淮如说“以后做事小心点”。
只有傻柱,坐在屋里;反复想着聋老太太的话,心里第一次有了彻底跟贾家划清界限的念头——他不想再打光棍;更不想再被人当傻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