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袋君惠不为所动,“你还不懂吗小侦探,今天不来的人,证明他们本来也是该死之人,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江户川柯南瞳孔骤缩,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岛袋君惠吗?心狠手辣的程度和那个组织的人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他知道双方之间已经讲不通了,索性也不回话,咬紧牙根冲着毛利兰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能帮多少帮多少。
至此,神社里只剩下垣木榕和岛袋君惠,以及还昏睡着的毛利小五郎。
岛袋君惠回头,看垣木榕,“很感谢你刚刚为我说话。”
垣木榕笑了笑,然后摇头,“实话实说而已。”
“你看出来他脸上的易容了?”
“嗯,当然。”
岛袋君惠有些迟疑,“你是不是,也早就发现长寿婆是我扮演的?”
垣木榕又笑了,他点头,“曾经有人和我说过,看一个人有没有易容,要看骨骼。你扮演长寿婆的时候的头围尺寸和头部的骨骼感不对。”
岛袋君惠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恍然,“真厉害啊。”
垣木榕看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及腰长发,诚恳地建议道:“所以你以后再易容的话,要不要考虑把头发剃掉?”
岛袋君惠难得被噎到,剔头?不可能的!不过,她眼神闪了闪,“你觉得我还有易容的机会?”
“谁知道呢。”垣木榕耸耸肩,“事在人为嘛。”
“你跟你那些同伴很不一样。”
“不要轻易定义同伴这种关系。”
岛袋君惠愣了下神,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垣木榕,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对,你跟那些人不该是同伴的,或许你更适合当我们的同伴。”
这下愣神的成了垣木榕了,岛袋君惠这是,在挖他?
他无语地问道:“你说的‘我们’,都有什么人?”
岛袋君惠瞬间又变得警觉了,“我不能告诉你有什么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的上司是一位非常智慧且慷慨的人。”
垣木榕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智慧且慷慨,智慧就算了,慷慨这种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拿来形容琴酒呢,然而很快地,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岛袋君惠继续说道:“他看清岛上人对我的欺瞒,将真相告知于我,在我成为他的手下之后,不吝于对我进行培养,在我想要报仇的时候也会提供帮助。”
这话听起来,不是在说琴酒,倒像是在说他啊……
他歪歪头,看着脸上自然流露出感激之色的女人,倒是没想到,岛袋君惠一直觉得她的上司是自己呢,不过也更无语了,这算什么,我的下属帮我挖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