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接了垣木榕几招之后,确认了他的水平不是那种一拳过去会倒地不起的程度之后,就略微放开了手脚开始挥拳进攻了。
垣木榕抬起手肘格开了松田阵平的拳头,整个手臂感觉又痛又麻,但是他眉毛都没皱一下。
其实他对于疼痛的忍耐度是挺高的,在琴酒面前喊痛是情趣,在松田阵平几人面前却是完全没必要的。
他面色沉静,集中注意力观察松田阵平的动作,在松田阵平稍微收敛了几分的前提下,和松田阵平有来有回地过了好几招。
然后就被在松田阵平一个勾拳击中自己腹部时脸色一变,连连退了好几步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不然单这一拳他就得举手投降了。
松田阵平收回拳头,看着捂着腹部的垣木榕,一边嘴角挑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以啊小榕,看来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了。”
松田阵平确实收敛了,收敛的却不是挥拳的力道或者故意喂招,而是他放弃了最舒适的攻击点。
松田阵平是学拳击的,最习惯的攻击方式其实是握紧拳头狠狠地朝对方的脸砸去。
他和同样擅长拳击的降谷零对打过很多次,每次都能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当然自己的假牙也没少被对方打掉。
但是面对垣木榕那张看不到任何瑕疵的俊脸,他却有些下不去手,垣木榕不像他们,因为工作关系时常会有搏斗,脸上多点伤口什么的是家常便饭的事。
作为一个学生,要是真被打得一脸伤,怕是要引发很多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他在摸清垣木榕大概的实力之后,就决定好了打人不打脸,但是要给个深刻的教训。
所以他没有过多留手。
当垣木榕被松田阵平又一次一拳砸在肩膀时,强大的冲击力让他止不住地后退了好几步。
松田阵平的拳太沉了,痛楚袭来的一瞬间,垣木榕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是动作却没有停下,左脚打横止住退势就顺势用力一踩,朝着松田阵平奔袭而去。
泽田弘树听着这拳拳到肉的声响,小脸煞白,忍不住抖了抖,他被两位警官从美国接回来之后,就住到了两人隔壁,不算是一起生活,但也能互相照应,这是个令双方都舒适的距离。
两位警官都是很有责任心也很细心的人,他的体质其实很差,小时候还经常休学回家休养,松田阵平觉得他这样不行,就带着他进行锻炼,其中就有拳击训练。
松田阵平训练的时候比较严格,所以泽田弘树小朋友其实是有些心理阴影在的,也有些怕松田阵平,此时他看垣木榕挨揍的时候总是幻视自己在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