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乌鸫从垣木榕身上飞走的场景,他挑挑眉,对于乌鸫的识相还挺满意。
垣木榕转身趴下,又撑起一条腿拉伸了一下有些紧绷的肌肉和筋膜,一边说着:“大哥,任务结束了吗?”
“嗯。”
垣木榕换了条腿,笑着说:“那我现在是窝藏罪犯了?等下被发现了怎么办,警察都是现成的。”
“明天早上之前,不会有人发现。”琴酒说着坐到垣木榕旁边,曲起食指在垣木榕的小腿腓肠肌上按了一下,成功听到一声有些变形的惨叫。
垣木榕脸皱成了包子一样,忙坐起身就要挥开琴酒的手,哪知琴酒并不松手,拉开了垣木榕的小腿真的给他按摩起来。
“疼疼疼!”先是一阵酸胀疼痛之感,渐渐地适应过来之后,倒是有些舒服。
垣木榕感觉有点脸热,琴酒的手除了握刀握枪,也就在他身上使过力了吧。
他也不客气,就着那个姿势,整个人又趴了回去,把另一条腿也留给琴酒,安然地享受起恋人的服务。
屋内暖气很足,垣木榕早脱得只剩下件里衣,琴酒瞥了一眼垣木榕的后背,脊骨的线条在光下透过薄衣微微凸显,延伸到微微挺翘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双腿。
他勾了勾唇又稍微用力,垣木榕闷哼一声,臀部因疼痛而紧绷,倒是更挺翘了一些。
垣木榕突然“啊!”了一声,琴酒还以为力气用大了,手下动作一顿,就听到垣木榕继续说道:“刚刚伏特加来电话了,说找你有事。”
琴酒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也没停,继续给垣木榕放松肌肉。
垣木榕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说话就不怎么经过脑子了,“大哥,就你这技术,到哪儿都不怕赚不到钱。”
琴酒一下子被气笑了,这家伙太懂得什么是恃宠而骄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手上动作更是一点不客气,用力在垣木榕大腿的麻筋上按了下。
酸痛感立时袭来,垣木榕立时清醒过来,“痛痛痛!”
他翻身逃开琴酒的桎梏,见琴酒正斜他,知道自己理亏,就只是小声地吐槽了一句:“小气鬼!”
琴酒冷哼一声,这人一点不怕他,甚至有时候故意说些歪话气他。
他懒得跟垣木榕计较,站起身走到一边给伏特加打电话去了。
垣木榕又自顾自地趴下了,滑雪虽然挺好玩的,但也很耗费力气。
等琴酒挂了电话,垣木榕挑眉看他,“又是任务?”
琴酒点头,“科研组那边有点情况。”
垣木榕对于琴酒这个劳碌命属实是无力吐槽了。
既然琴酒有工作,滑雪场也不是什么可以玩上几天的地方,所以第二天两人收拾收拾就回东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