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然琴酒这段时间在美国活动,但只要有心都可以探听到,琴酒一般是常驻日本,既然垣木榕没出现在美国,那合理猜测他在日本也正常。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华夏那班飞机时间太赶,普拉米亚估计赶不及。
琴酒微微眯起双眼,一击不成就退回去另行谋划,怪不得朗姆看中她想要将人收编入组织,确实是难得的有脑子的人。
他很清楚,普拉米亚打的是守株待兔的主意,那么就看谁才是那只兔子了。
垣木榕若有所思,他不怀疑琴酒的判断,他白跑一趟美国了?早知道他就在日本蹲普拉米亚了,没准能刚好把人堵在日本机场解决掉。
两人迅速填饱肚子,垣木榕才跟琴酒打听他的下一步计划。
“大哥,普拉米亚要怎么对付?还有在里面插了一脚的FbI?”
组织能在美国发展那么大的势力,跟FbI打过的交道自然不少,具体怎么反击琴酒应该自己有想法,但对于普拉米亚,垣木榕甚至想现在就直接飞回日本会一会对方。
“不急。”琴酒转着手里的素圈,刚经历一次生死之劫,琴酒当然愤怒,但却并没有真的太当回事,这种危机状况他经历过太多了,瞄准时机报复回去就是了。
琴酒一向理智至上,不会让无用的情绪在脑中长时间停留,谋定而后动,所以他并不急着出手,此刻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淡定而闲适。
他抬眼看向垣木榕,说道,“也许你可以和我说说我这个?”
垣木榕把这枚戒指给他的时候,要求他一定不能离身。
他应下了以后,即便戴着手套也会将戒指戴在里面,后来他发现,在极致的黑暗中,这枚戒指会发出微弱的莹白光芒。
而他所知道的金属材质中,没有哪种金属符合这种特质,那时候他就知道这枚戒指一定有猫腻。
但是却没想到,这东西的作用那么逆天,一船的炸药近距离爆炸,他却毫发无伤,简直天方夜谭。
垣木榕望望天瞄瞄地,有心避而不谈,但见琴酒还是那副静静等着他回答的样子,也是有些头疼。
要是能坦白,他也不至于瞒着了,虽然他单方面确认和世界意识达成了共识,但也不能太不给对方面子。
想了想,他凑近了一点琴酒,抬起手,曲起大拇指和食指,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其实表达的是“三”的意思。
“用了两次,还剩三次,你别仗着这个作死啊。”垣木榕算是默认了琴酒的猜测,随后出口的是毫不客气的“提醒”。
他是真有些担心琴酒因为这个觉得自己是不死之身更加拼命了。
银白色的戒指在冷白色的指节间转动,琴酒默然,也就是总共五次,“对你有什么影响没有?”
垣木榕闻言挑起嘴角笑了下,“没有。”
不对,他把笑容收了收,费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