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夷开始哭穷卖乖道：“老祖宗，这灵船是我们月隐派的谋生工具，如果不是您与主上这层关系，我也不会用灵船来交换名额，毕竟将灵船卖出去，可是要承担被仿制的风险。”
祁川当然知道，这灵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那块就是能量发动机。
至于灵船外壳，还是祁湛托他去万器宗帮他买回来的，什么最新的都不要，只要仓库里的滞销货。
他这仙境名额又不是大白菜，多一两个都难，还二十个！
但这灵船，他又着实心动！
祁川思索片刻后，先感慨一句，立马进入讨债模式：“想当年，你们那灵船还是从我这借灵石买的，如今生意火热，该还灵石了吧！”
师夷不说，他差点忘了这茬，这灵船现在是稀有货，但根据他们的发展规划，以后就会成为大陆货。
这时候不趁机赚上一笔，更待何时？
师夷脸上的表情一僵，失算，他们借这钱本来就没打算还，而且才十年，还刚回本呢，还了岂不是白干活......
权衡利弊在他脑子里过了一圈后，才道：“老祖宗应当也知道，生意虽然火爆，但价格不高，目前还处于亏本状态呢。”
“但老祖宗都开口了，小辈怎好推脱，不如这样，用天一宗集市的那艘灵船，抵了这笔债款，您看如何？”
师夷算了算，天一宗那条线至少要运营百年才能回本，百年后，他们潜移默化的商业版图才开始发力。
到时候大船不再是他盈利的主要产业，这么算个下来，如今用一条船，实则是一台发动机，抵了十条船的债务。
纯赚的生意！
祁川一听，压了压嘴角的喜悦，这小子比祁湛好说话。
本来是借灵船，现在直接换了一台，他算了算，没亏。
到时候给李长老报个账，他自己的荷包还能赚上许多。
师夷再次试探：“再挪出两个名额呢。”
祁川祁川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并不回应，意思很明显了，不可能。
师夷微微一笑，也不再强求。
最后祁川带着成果满意的离去，师夷看着祁川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这位老祖宗越来越不好忽悠了，也不知道他的庇护能维持多久。
师夷转身回到办公室，开始思思索接下来的安排。
毕竟名额有限，如何布局才能拿下最多的名额，才是他眼下最重要的事。
......
姜瑶玥和祁湛十年来出门不下十次，都没把天一宗地界游玩全，可见这世界是真的很广阔。
“孙子，你看老祖宗这新买的船，如何！”祁川一见两人，就开始炫耀起来。
他俩是赶在出发前一天，才到达天一宗。
第二天就是出发去临仙秘境登船的日子，结果一上船，就被祁川拉着看他买的新船。
姜瑶玥疑惑的看向祁湛，这船熟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