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征四郎身着笔挺的陆军中将军装,肩章上的樱花纹章格外醒目。
他站在地图前,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指挥棒,眼神凶狠如狼。
“鹰嘴隘口的失败是帝国的耻辱,也是联军的耻辱!”板垣征四郎的声音洪亮而坚定,
“但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对失败!陈峰的部队虽然顽强,但并非不可战胜!菲国只有陈峰麾下的一支守军,兵力不足三万人,装备也远不如联军精良,地形复杂却也便于我们迂回包抄,正是我们报仇雪恨、重振皇军威风的好机会!”
他用指挥棒指着地图上的菲国吕宋岛:
“我命令!米国太平洋舰队的第十舰队负责护航,运输船队将十万大军、五十辆九七式中型坦克、一百三十架零式战斗机以及大量的弹药和物资运往菲国吕宋岛的仁牙因湾。
陆军分成三路,北路以米国第1步兵师为主力,配以东瀛第2师团,进攻马尼拉北部的邦板牙省;中路以东瀛第5师团为主力,配以英、法雇佣军,直插碧瑶市,控制菲国中部的制高点;
南路以米国第2海军陆战师为主力,配以东瀛第10师团,包抄宿务岛,切断守军的海上退路。三路大军齐头并进,务必在十天内完成对马尼拉的包围,将陈峰的守军一网打尽!”
“嗨!”在场的军官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们知道,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此时的菲国,陈峰麾下第22师正驻守在马尼拉外围。师长陆承武站在指挥部的了望塔上,眉头紧锁地望着远方的海平面。
陆承武年约三十五岁,身材高大挺拔,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伤疤,那是在淞沪会战中留下的印记。
他是陈峰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作战勇猛,指挥果断,深受士兵们的爱戴。
“师长,侦查兵传回消息,联军舰队已经出现在菲国东北部海域,预计三天后抵达仁牙因湾登陆!”参谋官林锐急急忙忙地跑上了望塔,手中拿着一份侦查报告,语气急促地说道。
林锐是陆承武的得力助手,年仅二十八岁,思维敏捷,擅长分析战场形势。
陆承武转过身,接过侦查报告,仔细看了起来。报告上详细记录了联军舰队的规模、舰艇数量以及预计登陆时间和地点。
“十万大军,五十辆坦克,一百三十架飞机。”陆承武低声自语,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板垣征四郎这是要孤注一掷了。”
他快步走下了望塔,回到指挥部内。
指挥部是一间由砖石搭建的房屋,里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地图桌,地图桌上铺着详细的菲国地形图,上面用红色铅笔标注着第22师的防御阵地。
几名参谋官正围在地图桌旁,紧张地讨论着战况。
“同志们,”陆承武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打断了参谋官们的讨论,
“联军狗急跳墙,集结十万大军进攻菲国,想要切断我们的补给线,配合澳洲战场的攻势。陈司令在鹰嘴隘口已经给了他们一个教训,现在轮到我们了!”
他走到地图桌前,用手指着马尼拉外围的防御阵地,
“第22师是龙国的精锐,是陈司令麾下的尖刀部队!就算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我们也绝不能退缩!就算战至一兵一卒,我们也要守住菲国,让联军知道,龙国军人的骨头是硬的,龙国的领土和利益不容侵犯!”
“死守菲国!誓与阵地共存亡!”参谋官们齐声呐喊,声音洪亮,充满了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