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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毒雾锁关 炼狱般的正面战场(2 / 2)

滇军战士们在山谷两侧的草丛和岩石后隐蔽,将地雷埋在公路中央和两侧,手榴弹则捆成集束,准备随时投掷。

当鬼子联军的十辆运输卡车驶入山谷时,随着一声令下,地雷轰然引爆,最前面的两辆卡车瞬间被炸翻,燃起熊熊大火。

后续卡车想要掉头逃窜,却被滚落的巨石堵住退路。滇军战士们居高临下,手榴弹和机枪子弹倾泻而下,联军士兵纷纷跳车逃窜,大多被击毙在山谷中。

卫立煌又接通桂军韦军长:“韦军长,友谊关是凭祥的侧翼屏障,联军必定会派部队牵制,你部务必死守关隘,利用地形优势消耗敌人,绝不能让他们突破侧翼,形成合围!”

“卫长官尽管放心!友谊关是国门,就算拼光桂军全部兵力,也绝不会让鬼子踏进来半步!”韦军长的声音透着决绝。

桂军依托友谊关的天然屏障,在关隘两侧的山上构建了多层火力点,重机枪架在城墙垛口,迫击炮部署在后方山坡,形成立体防御。

联军的一个团兵力向友谊关发起进攻,刚进入射程就遭到密集火力压制,士兵们成片倒下。

韦军长亲自坐镇前线,手臂被弹片划伤,鲜血浸透了军装,却依然站在城墙指挥:“弟兄们,瞄准了打!让鬼子知道咱们桂军的厉害!”

一名联军士兵冲到城墙下,试图用炸药包炸开城门,却被桂军战士扔下的手榴弹炸死。

另一名士兵攀爬城墙,刚爬到一半就被重机枪扫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友谊关下,联军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城墙流淌,在地面汇成小溪。

联军指挥部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松井石根站在作战地图前,手指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发白。

前线战报源源不断传来:毒气发射阵地被摧毁大半,东南亚仆从军进攻受挫,非洲雇佣兵被分割围歼,西方联军的装甲集群在反坦克壕和火力网面前寸步难行。

“废物!都是废物!”松井石根狠狠踹了一脚桌子,桌上的茶杯和文件散落一地,

“支那军队的抵抗超出预期,毒气居然没能撕开缺口!东南亚仆从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非洲雇佣兵也不堪大用!”

西方联军指挥官史密斯将军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指尖不停敲击桌面。

他始终反对松井石根贸然使用毒气,更不认同将预备队全部投入正面进攻的决策。

“松井将军,”史密斯的声音带着不满,

“我们的补给线已被滇军袭扰,物资运输中断,士兵们连续作战多日,士气低落。预备队一旦投入,我们就没有后路可退,若再无法突破,部队将陷入绝境!”

“后路?”松井石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狂热的血丝,

“只要突破凭祥防线,拿下重庆,整个西南就是我们的补给基地!现在是关键时刻,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进攻!”

他猛地拔出军刀,指向凭祥方向,“传令下去,预备队全员投入战斗,东南亚仆从军担任正面主攻,西方联军装甲集群从左翼迂回,非洲雇佣兵残余部队从右翼穿插,务必在中午前突破支那防线!”

史密斯无奈摇头,心中暗骂松井石根的疯狂。但联军指挥体系中,东瀛军队占据主导,他只能下令执行。

前线的激战愈发惨烈。

东南亚仆从军在军官的威逼下,像潮水般涌向第17师的阵地,他们手中的武器简陋,不少人只有砍刀和长矛,甚至还有人拿着削尖的木棍。

这些新兵大多是被强征入伍,眼神中满是恐惧,却在军官的机枪督战下不得不向前冲。

秦岳看着蜂拥而来的仆从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随即被决绝取代。

他下令:“投掷燃烧弹!在前沿形成火墙,阻挡敌军冲锋!一团集中火力打击督战的联军军官,瓦解他们的进攻意志!”

数十枚燃烧弹被投向阵地前沿,熊熊烈火瞬间燃起,形成一道数米高的火墙。

仆从军士兵冲到火墙前,被高温炙烤得惨叫连连,不少人身上着火,疯狂地在地上打滚。

督战的联军军官挥舞着马鞭和手枪,逼迫士兵冲过火墙,却被第17师的狙击手精准点名,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失去督战的仆从军士兵瞬间溃散,争相向后逃窜,与后续冲锋的部队撞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秦岳抓住机会,下令:“预备队三营一排、二排,从右侧交通壕出击,实施短促反击,缴获敌军武器弹药,扩大防御纵深!”

两个排的战士如同猛虎下山,冲出阵地后迅速穿插,将溃散的仆从军分割包围。

一名战士端着步枪,大喊着“放下武器不杀”,不少仆从军士兵立刻扔掉手中的简陋武器,跪地投降。

但也有部分顽固分子负隅顽抗,被战士们当场击毙。

然而,联军的后续攻势更为猛烈。

西方联军的4谢尔曼坦克集群在炮火掩护下,试图越过反坦克壕,他们用推土机填埋壕沟,用坦克炮轰击碉堡。

秦岳当即下令:“反坦克连集中火力,瞄准坦克履带和观察孔射击!步兵分队携带炸药包和火箭筒,隐蔽接近坦克,实施近距离摧毁!”

反坦克炮的炮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一辆谢尔曼坦克的履带,坦克瞬间瘫痪。一名战士抱着炸药包,借着战壕的掩护,悄悄绕到坦克侧面,将炸药包贴在坦克炮塔上,拉燃导火索后迅速翻滚撤离。

一声巨响,坦克炮塔被掀飞数米高,里面的乘员当场毙命。

激战中,第17师的伤亡越来越大。原本满编的一营,此刻只剩下不到五十人,却依然死守着核心阵地。

三营排长张猛双腿被坦克炮炸断,无法站立,便坐在战壕里,用步枪支撑着身体,精准射击每一个冲上来的敌人。

他的防毒面具早已丢失,脸上沾满血污和尘土,呼吸越来越困难,却硬是凭着一股狠劲,连续击毙了七名联军士兵,直到打完最后一发子弹,被一名联军士兵的刺刀刺穿胸膛。

秦岳看着身边倒下的战友,心中如同刀割。他的左臂被弹片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淌进袖口,却浑然不觉。

他抓起一挺重机枪,嘶吼着向联军扫射:“弟兄们,死守阵地!陈将军的援军很快就到!我们是虎贲师,绝不能给军旗蒙羞!”

战壕里的战士们齐声响应,嘶吼声震彻山谷。

他们凭借着残破的防御工事,用血肉之躯抵挡着联军的疯狂进攻,每一寸土地都浸染着鲜血,每一个碉堡都见证着生死较量。

凭祥防线如同一条钢铁脊梁,在毒雾与炮火中,顽强地支撑着西南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