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练歌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厉清萱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着萧不易，等待着他的评价。
萧不易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到调音台前，按下了回放键。
刚才厉清萱的歌声再次响起，他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转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看着厉清萱，语气依旧平淡：“还行吧，嗓子倒是有点底子。”
厉清萱听到“还行”两个字，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萧不易接下来的话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也就只是有点底子而已。”
萧不易靠在调音台上，双手抱胸，开始鸡蛋里挑骨头。
“气息不稳，唱到副歌部分明显能听出换气声；音准也有问题，好几处都跑调了。”
“最重要的是，你根本没有理解这首歌的情感，只是在机械地唱歌，没有灵魂，打动不了人。”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厉：“就你现在这水平，别说当歌手了，连公司的练习生都比不上，随便拉一个练习生来，都比你唱得好。”
厉清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刚才的信心被萧不易打击得荡然无存。
她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是专业歌手，但对自己的唱功一直很自信，没想到会被萧不易说得这么差。
难道自己真的不是当歌手的料吗？
就在厉清萱快要放弃的时候，萧不易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无药可救。”
厉清萱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姐夫，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萧不易看着她这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模样，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你的先天条件确实不错，嗓子是老天爷赏饭吃。只要好好打磨，多加练习，还是有希望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厉清萱的胃口，才继续说道：“而且，要是由我亲自教你唱歌，给你量身定制训练计划和歌曲，一年内让你成为超一线歌手，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厉清萱激动地抓住萧不易的胳膊。
“姐夫，你愿意亲自教我？”
萧不易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语气平淡：“我可没说愿意。”
“我平时那么忙，要管理公司，还要创作歌曲，哪有时间教一个零基础的新人？”
厉清萱立刻说道：“我可以等你有空的时候学！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就什么时候来学，绝不耽误你的时间！”
“而且我会很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看着厉清萱急切的模样，萧不易知道，自己的“套路”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想让我教你也可以，想加入星皇娱乐也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厉清萱毫不犹豫地说道。
萧不易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我只给你你一元年薪。”
“亿元？”厉清萱愣了一下。
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姐夫，一亿元太多了，我不能要这么多。”
萧不易看着厉清萱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想多了，我说的是一元，不是一亿元。”
厉清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萧不易。
“一……一元？姐夫，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