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是你的软肋,只要他在我手上,你就别想好过!而且,你以为你被绑起来就安全了?”
他朝光头男子使了个眼色:“给我打,往死里打!”
“找死!”
一股狂暴的杀气,瞬间由内而外散发出来,顷刻间席卷整个空间。
光头男子狞笑一声,手中蝴蝶刀划出寒光,率先朝萧不易扑来。
刀尖距离萧不易咽喉仅剩半尺时,他突然侧身一扭,反手抄起地上生锈的铁管,狠狠砸在对方太阳穴上。
光头男子闷哼一声,如铁塔般轰然倒地,蝴蝶刀“当啷”滑出老远。
“一起上,废了他!”季博达歇斯底里地尖叫。
剩下七个壮汉挥舞着铁链、铁棍从不同方向包抄,空气中顿时响起金属破空的呼啸声。
萧不易双腿微曲,如猎豹般疾冲向左侧戴墨镜的高个男人,膝盖重重顶在对方腹部,趁其弯腰之际,肘部狠狠砸向他后颈。
高个男人瘫软在地的瞬间,萧不易已经抓住铁链,借力荡起,靴底踢中另一个壮汉的鼻梁,鲜血喷涌而出。
“老萧,往他裤裆踢,踢碎那玩意儿!”突然响起的呐喊惊得众人一愣。
不知何时苏醒的张彬正半跪在地,嘴角挂着血沫,却中气十足地挥舞着仅剩的一只拖鞋.
“踢啊,我这条命可就指望你了!”
萧不易险之又险地躲过迎面劈来的铁棍,反手抓住对方手腕一拧。
“咔嚓”骨折声中,铁棍转而砸在偷袭者自己头上。
他余光瞥见张彬被疤痕男拎着衣领举起来,拖鞋“啪嗒”掉在地上。
“救我,老萧,我的富婆媳妇还在家等我呢!”张彬双腿乱蹬,哭嚎声震得厂房灰尘直落。
“我要是死了,你得给我烧十个纸人媳妇,不,二十个!”
萧不易心头火起,如鬼魅般闪到疤痕男身后,手指如鹰爪扣住对方琵琶骨。
疤痕男惨叫着松手,张彬像块破布摔在地上,却仍不忘抓起拖鞋当武器,英勇地朝最近的壮汉甩去。
拖鞋划出抛物线,精准糊在对方脸上,沾着泥土的鞋底盖住半张脸。
“我去,你这鞋比板砖还狠!”
张彬躺在地上突然被人踹了一脚,顿时又哀嚎起来。
“老萧救命,我的肾,我还要靠它传宗接代啊!”
季博达见手下接连倒下,脸色由青转白,抓起角落的汽油桶疯狂泼洒:“都给我住手!”
刺鼻的汽油味弥漫开来,他摸出打火机狞笑道。
“萧不易,你再动一下,我就把这里变成火海,大家同归于尽!”
张彬艰难地撑起身子,用拖鞋指着季博达骂道:“你个怂包!有本事单挑啊!拿打火机算什么好汉!”
“老萧,别听他的,先把他裤子扒了!让他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