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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铜猫闹灵(1 / 2)

陈玄墨的后背重重撞在锈蚀的潜艇外壳上,喉间泛起咸腥味。二十七具铜猫正踏着北斗方位逼近,眼窝里的罗盘碎片折射出青光,在舱壁上织成天罗地网。

墨哥闭眼!胖子突然甩来块裹尸布。陈玄墨蒙住双眼的刹那,胎记的灼痛突然转为刺痛——那些青光在黑暗中化作实体丝线,正顺着经络往心脉里钻。

坎位三步!林九叔的烟斗敲击声在钢板上炸响。陈玄墨侧身翻滚,原先站立处的地面突然爆出五根青铜猫爪。胖子抡起腌鱼罐头乱砸:请你们吃海鲜大餐!

腐臭的鱼腥味在密闭空间炸开,铜猫群突然集体顿足。最前排的铜猫胡须颤动,竟发出真实的喵呜声。陈玄墨趁机甩出虎符,符身在空中暴长成门板,将三只铜猫拍进钢板。

小心尾巴!林九叔突然拽开陈玄墨。铜猫断尾在半空扭成钢鞭,抽在潜艇舱盖上迸出火星。陈玄墨扯下裹尸布缠住断尾,金线《往生咒》突然暴长,将钢鞭绞成麻花。

胖子突然鬼叫:这他娘是猫薄荷啊!他手中的鱼罐头汁液溅到铜猫身上,那些青铜巨兽竟开始互相撕咬。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在半空拼出残缺的八卦阵——阵眼正对潜艇的核反应堆舱门。

兑位!林九叔甩出铜钱击碎舱门锁。陈玄墨撞门而入的瞬间,二十七盏应急灯突然亮起。堆满实验记录的操作台上,半具穿防化服的腐尸正捏着钢笔,笔尖还在渗出黑血。

1997年6月30日,天气晴。陈玄墨抓起最上面的记录本,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游走,今日将七杀命格植入实验体,龙脉截断进度97%...突然整本笔记自燃,灰烬里掉出澳门赌场的筹码。

潜艇突然剧烈震颤,操作台的仪表盘集体爆表。胖子扒着门框尖叫:九叔你当年造的什么鬼东西!林九叔却盯着舱壁的裂缝——那里正渗出银亮的水银,在地面汇成香港地图。

离位!陈玄墨突然拽着两人扑向反应堆。铜猫群撞破舱门的刹那,生锈的燃料棒突然暴长青苔,苔藓里钻出无数透明蛞蝓。胖子抡起灭火器狂喷:请你们吃干冰刺身!

蛞蝓群在冷雾中爆裂,溅出的黏液竟在空中凝成血色纸鹤。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刺痛,那些纸鹤齐刷刷调头俯冲,鹤嘴叼着的罗盘碎片直插他后颈。

闭气!林九叔甩出把香灰。陈玄墨趁机滚到反应堆后方,虎符嵌入控制台的瞬间,整艘潜艇突然通电。操作屏亮起的蓝光里,1997年的香港正在暴雨中崩塌。

铜猫群突然集体炸毛,眼窝里的罗盘碎片迸射青光。陈玄墨扯下舱内的防火布蒙住猫头,布料上的日文标识遇光燃烧。胖子趁机将鱼罐头汁泼进反应堆,腥臭味引着铜猫互相撕咬。

寅时三刻!林九叔突然暴喝。陈玄墨瞥见舱壁的防水钟停在3:15,秒针突然倒转。当虎符与胎记共鸣的刹那,二十七具铜猫突然调头,利爪撕开潜艇外壳。

咸腥的海水灌入舱室,陈玄墨最后瞥见操作屏上的倒计时——距离1997年6月30日还剩777天。胖子抓着救生圈鬼叫:这他娘是穿越还是下饺子啊!

三人被激流冲出货舱的瞬间,整座船厂响起震耳欲聋的猫叫。月光下,数百只野猫正从四面八方涌来,与铜猫群撕咬成一团。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在半空拼出完整的八卦阵——阵眼处浮现的竟是林九叔年轻时的实验室!

陈玄墨的脊背撞在生锈的铁门上,咸涩的海水从鼻腔倒灌进肺管。胖子拽着他的裤腰带往通风管里塞,镶金牙在黑暗里磕出火星:这他娘是海底捞月啊!

戌位闭气!林九叔的烟斗突然炸开火星,照亮了管道内壁的日文标识——龙脉実験第7区画。陈玄墨的胎记突然抽搐,皮下钻出的蜈蚣正叼着半截钥匙往锁孔里捅。

铁门轰然洞开,腐朽的冷气裹着发报机的声扑面而来。二十七台老式军用电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表盘指针正随着陈玄墨的心跳频率摆动。

墨哥快看!胖子用打火机燎开发霉的帆布,露出底下巨大的青铜罗盘模型。盘面嵌着香港地图,中环位置插着半截七星灯残片,灯油正顺着维多利亚港的轮廓流淌。

林九叔突然闷哼跪地,道袍前襟被什么顶得高高鼓起。他撕开衣襟,胸口虎符疤痕里钻出的纸鹤群正扑向发报机。陈玄墨伸手去拦,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在半空拼出残缺的八卦阵。

寅时三刻!林九叔甩出铜钱钉住纸鹤。陈玄墨瞥见发报机吐出的电报纸带,泛黄的纸面上1997.6.30的日期戳正在渗血。胖子抡起扳手砸碎玻璃罩,抓出的摩斯密码本突然自燃,灰烬里浮现澳门赌场的轮盘图案。

整间实验室突然震颤,墙皮簌簌脱落露出背后的青铜镜阵。陈玄墨在镜中瞥见自己身着昭和制服,正将罗盘碎片喂给穿和服的降头师。胖子突然鬼叫:镜子里的我在跳霹雳舞!

闭眼!林九叔甩出香灰蒙住镜面。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刺痛,那些灰烬竟在空中凝成沙面岛坐标图。最前排的发报机突然自动发报,电键敲击声里混着日语军歌的旋律。

胖子踹翻操作台,底下露出灌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缸。泡在绿液里的军官尸体突然睁眼,手中攥着的半截脐带正系着陈玄墨的生辰八字。林九叔的烟斗落地:那是...我的笔迹!

陈玄墨的后颈突然被缠住,铜猫尾巴绞着他的脖子往镜阵里拖。胎记暴起的青光灼断铜尾的刹那,整面镜墙突然爆裂。飞溅的碎片里,1997年的香港正在暴雨中崩塌,青马大桥的钢索根根断裂。

接住!胖子甩来虎符。陈玄墨反手拍在发报机上,符身突然暴长成门板大。电流顺着铜纹窜遍全身,他在剧痛中瞥见电报纸带上的血字正在重组——阴阳信标启动,倒计时777天。

实验室顶棚突然塌陷,月光裹着海水灌入。陈玄墨抓着发报机浮出水面,怀里的青铜罗盘部件突然发热。胖子在浪头里扑腾:九叔呢?九叔没跟上来!

远处传来熟悉的鸡鸣,养鸡场那只青铜公鸡正在船厂废墟上展翅。它的每根尾羽都射出金光,在夜空中拼出巨大的澳门赌场轮盘。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化作流光撞向轮盘中心。

墨哥!胖子的尖叫被汽笛声淹没。生锈的货轮残骸突然鸣笛,甲板上二十七具腐尸正手拉手谢幕鞠躬。最前排的尸体突然抛出个泡发的诺基亚手机,屏幕显示正在拨打1997年6月30日的日期。

陈玄墨捞起手机,虎符突然发烫变形。当他把符身贴近耳畔时,听筒里传出林九叔年轻时的声音:...七杀命格是打开阴阳墟的钥匙...背景里混着日语军歌和青铜猫的嘶吼。

货轮残骸突然爆炸,气浪将两人掀翻在沙滩上。陈玄墨吐出满嘴海沙,发现虎符正在月光下融化。金属液渗入沙滩,凝成指向沙面岛的青铜箭头。胖子扒着椰子树干呕:这他娘是液态金属终结者啊!

晨雾中突然传来邓丽君的歌声。陈玄墨循声望去,那只青铜公鸡正在废墟上跳踢踏舞,每踏一步都震出串柬埔寨符文。当最后一声鸡鸣消散时,海平面突然升起血日——1997年的香港正在朝霞中化为灰烬。

陈玄墨的球鞋陷在腥臭的滩涂里,每走一步都带出粘稠的泥浆。胖子扒着半截潜艇外壳干呕,镶金牙在晨光里泛着绿光:这他娘是海鲜市场下水道啊!

远处船厂废墟上的青铜公鸡突然昂首啼鸣,声浪震得海面泛起三米高的浊浪。陈玄墨的胎记突突直跳,皮下钻出的蜈蚣正叼着半截钥匙往沙滩里钻。钥匙触及沙粒的刹那,整片滩涂突然塌陷成旋涡。

抓稳!林九叔甩出捆尸索缠住两人腰身。陈玄墨在坠落的瞬间瞥见旋涡底部——二十七盏七星灯残骸正拼成青铜门轮廓,门缝里渗出的熏香味与澳门赌场大堂如出一辙。

三人重重摔在灌满海水的甬道里,胖子吐着咸水骂街:九叔你当年修的什么豆腐渣工程!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褪色的龙脉実験最终区画标牌下,成排铜猫正按北斗方位蹲坐,眼窝里的罗盘碎片折射出血光。

坎位三步!林九叔的烟斗敲击声在铜壁上炸响。陈玄墨侧身翻滚,原先站立处的地面突然刺出青铜猫爪。胖子抡起生锈的消防斧乱砍:让你们尝尝社会主义铁拳!

金属撞击声里混入婴儿啼哭,铜猫嘴中喷出的黑雾凝成降头师的脸。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在半空拼出残缺八卦阵。阵眼处浮现的沙面岛坐标,正被密密麻麻的纸鹤群啃食。

兑位破局!林九叔甩出铜钱击碎顶灯。黑暗降临的刹那,整条甬道突然亮起幽蓝的磷火。陈玄墨的球鞋踩到团软物,手电筒照去——穿防化服的腐尸正捏着他的生辰八字,胸牌编号1997-001泛着青光。

胖子突然鬼叫:这他娘是克隆人车间啊!两侧玻璃舱里泡着的尸体,后背全带着北斗七星胎记。最前排的舱体突然爆裂,福尔马林液裹着碎玻璃喷涌而出。

寅时三刻!林九叔暴喝着扯开道袍。胸口虎符疤痕里钻出的纸鹤群撞向铜猫,羽毛与青铜相击迸出火星。陈玄墨趁机甩出裹尸布缠住腐尸,金线《往生咒》突然暴长,将1997-001号绞成碎块。

整座实验室突然倾斜,操作台上的烧瓶接连爆裂。陈玄墨抓住滚落的青铜罗盘部件,发现盘面香港地图正在融化。林九叔突然拽着他撞向暗门:阴阳信标启动了!

三人跌进灌满海水的反应堆舱室,二十七具缠着海藻的腐尸正手拉手跳着圆圈舞。胖子扒着生锈的栏杆尖叫:这他娘是海底蹦迪啊!最前排的腐尸突然抛来泡发的诺基亚手机,屏幕显示正在拨打1997年6月30日的日期。

陈玄墨刚接住手机,虎符突然发烫变形。金属液渗入指缝,在掌心凝成沙面岛导航图。林九叔的烟斗炸开火星,照亮舱壁裂缝——那里渗出银亮的水银,正汇成澳门赌场的轮盘图案。

离位!陈玄墨拽着两人扑向泄压阀。铜猫群撞破舱门的刹那,腥咸的海水裹着油污倒灌而入。胖子被激流拍在反应堆上,镶金牙卡进燃料棒的缝隙里迸出火星。

晨光突然刺破水面,陈玄墨浮出海面时,整座船厂正在身后崩塌。青铜公鸡的尾羽漫天飘落,每片都映出林九叔年轻时的实验画面。胖子抓着救生圈扑腾:九叔你当年造的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