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同一楼层另一间隐秘的套房。门口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见到他们,立刻躬身开门。
套房客厅里,阮软被反绑着手,蜷缩在角落的地毯上,头发凌乱,妆容花了一片,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显然已经受过“招待”。
她看到祁瑾和祁珩进来,尤其是看到祁珩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时,吓得浑身筛糠般抖动起来,涕泪横流。
“珩哥哥……瑾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喊着求饶,“我只是太爱你们了……我不想失去你们……是那个苏挽月,是她逼我的……”
祁珩走过去,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往日的戏谑或敷衍,只有纯粹的厌恶和杀意。
“爱?”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字眼,语气轻蔑,“你也配提爱?”
“给我下药?是准备借种上位?”祁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割得阮软体无完肤,“谁给你的胆子,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用来练手的玩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阮软面如死灰,最后的侥幸也被彻底粉碎。原来……他们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思,原来她在他们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玩具?
祁瑾站在稍远的地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那头简单吩咐了几句。
很快,两名保镖上前,将瘫软如泥的阮软架了起来。
“处理干净。”祁瑾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不希望再在本市看到她,以及,任何与她相关的……不该有的东西。”
阮软彻底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不仅仅是驱逐,更是断绝她任何凭借孩子翻盘的可能!她发出绝望的呜咽,却被保镖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声音消失在关闭的门外。
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二人。
祁珩站起身,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虽然处理了阮软,但一想到刚刚的意外和哥哥那句“下次我先”,他就觉得心头堵得慌。
祁瑾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祁珩一杯。
“她醒了之后,打算怎么办?”祁瑾抿了一口酒,问道。
祁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不知道。她看起来很累,睡得很沉。”
祁瑾放下酒杯,看向窗外渐渐泛白的天际,镜片反射着冷光。
“在她面前,维持原样。”他淡淡地说,“阮软‘自知理亏’,已经离开了。昨晚……只是个意外。明白吗?”
他们要维持那个“深情但已有真爱”的假象,不能让她察觉到他们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和迫不及待的占有欲。
昨晚的意外,可以成为打破僵局的契机,但不能成为吓跑猎物的理由。
祁珩沉默地点了点头。
兄弟二人站在晨曦微露的窗前,各自饮尽杯中残酒。
而套房内,苏挽月在沉睡中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对门外发生的一切,以及她自身命运改变,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