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禾：“……”
玄无殇指定有病。
【宿主，你说咱们将玄无殇攻略了如何？】
系统心里那股子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
【咱们先让他深爱上你，再虐身虐心，让他悔不当初……这不比直接杀了他更有快感？】
【到时候，他就是你的一条狗，还怕什么换命咒？】
它嘴角一歪，觉得宿主说不定还有招。
甚至已经幻想起了玄无殇以后痛哭流涕，后悔万分的模样。
江书禾听得两眼一黑。
“你真以为修真界人人都是恋爱脑？”
“能不能清醒一点？”
玄无殇针对自己，绝对不只是因为林晚岑。
所以，自己的命，关系到他的前途。
让他爱上自己？
简直是笑话。
“你不懂有些人对事业的执着。”
“不必执着他人是否爱自己……”
她觉得有些事情跟系统说不清楚。
这世界上，什么都可以舍弃，唯独前途不可以。
她是如此，玄无殇也是如此。
感情？
最多不过是无聊时候的调剂品，一旦触碰到利益，都必须让路。
“比起虐身虐心，我更喜欢直接杀了他解气。”
这是江书禾一直确定的目标，从未变过。
只不过能多赚一些积分的话，她也不介意玩一玩。
就怕系统会当真。
【啊？】
系统有些懵。
【可如果好感度达到了100，就是对你死心塌地了，前途哪里有爱情重要？】
毕竟那些人都为了爱情可以毁灭三界，让所有生灵陪葬了。
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听到它这么问，江书禾笑出了声。
“你可听说过什么叫杀亲证道？”
亲，可包含亲人、朋友，也可包含道侣。
爱？
当然爱了。
但爱，和放弃，并不冲突。
只是都更爱自己罢了。
【嘶——差点忘了这茬。】
系统心尖一颤，倒是听过不少杀妻证道的仙人。
【人心也太复杂了……】
“所以，不要太把那些好感度当回事儿，只不过是个赚积分的道具罢了，懂吗？”
江书禾不喜欢别人质疑自己的决定，也不喜欢一次次解释。
她愿意花心思跟系统沟通，已经代表自己接受了它。
自然希望它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懂了懂了，不管是谁，都只是赚取积分的工具人，不用当真。】
【咱们的最终目标，只有报仇和走上飞升大道，绝不动摇！】
系统立刻精神抖擞起来，逐渐与自己的“万人迷”方向越来越远。
江书禾见它明白了，心中舒服了不少。
她靠在树下，斜斜的日光透过缝隙打在她的脸上，让原本就美丽的一张脸，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美得有些晃眼。
【叮，发现目标人物，凌霄，凌家嫡系弟子，筑基初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