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伤人…”
“你说的的对,酒色伤人。”
舞文君在石头摩擦了一下,然后爬起来,抱起来切落的另一块石头,“不喝了!”
她一下跳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
“……”
临久侧着身子,单腿立着,只觉得眼前这女人疯的没边儿了。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撤!
赶紧撤,快点撤,万一这女人真疯起来把自己脑袋拧了找谁说理去。懒得管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
想到这里,临久轻轻一跃准备飞上山崖,下一刻,肩上一沉——舞文君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按了下来。
舞文君:“你知道刚刚的话是谁说的么?”
临久:“哪句话?”
舞文君:“酒色伤人。”
临久:“…谁说的?”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临久回忆了一下,难道不是她先说的吗?
“有人曾说过几乎跟你一模一样的话。”舞文君脸上的酒意慢慢褪去,“我刚刚不过是模仿。”
“谁…”
“裴仲。”
临久没有接话,裴仲…不就是魔主的名字么?这家伙…不会跟魔主认识吧?
说句实话,在临久眼中,舞文君的姿色算是极好。她之前就很好奇,对方有如此美貌,应该不会缺道侣才对,怎么大战之时没有看到相好出来帮忙呢?
这很反常。
再配上她刚刚喝酒的话,所以临久合理怀疑,舞文君跟魔主可能…
是熟人?
她不敢往深处想,这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魔主喜欢喝酒吗?”临久下意识问。
“他不喝酒。”
舞文君的回答很干脆,但眼睛盯着锈海那痕炭半岛的方向,眼神中逐渐涌现出杀意。
临久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踩到对方的某个禁忌,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虽然对方已经祛除掉了酒精的麻醉,但往那一站,浑身都是刺,她才懒得招惹。
直到舞文君再次开口,指着痕炭半岛,“…灵界魔宗的人与那些妖魔会不会合流呢?”
“至少没有发生争斗。”临久也看过去,最近那些魔宗去岛上的时候倒是一点灵气波动都无。
所以她觉得,肯定与妖魔合作,“灵界的部分魔宗已经成为了魔界宗门的附庸,谈了什么不清楚,但我觉得此时此刻,那妖魔大概率已经有一部分不在那小岛之上了。”
“哦,是么?”舞文君淡淡应了一句,没有说自己的看法。
“从各方面来看,这小岛无论如何也容不下这么多妖魔的……况且锈海的鱼,我想他们应该也吃不惯。”临久冷静分析完之后,暗自懊恼又多嘴了。
“这是好事。”舞文君孩子气的嘟了下嘴,“嗯……他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所以,如果灵界输了…或许是好事。”
这句话让临久后颈汗毛直竖,她没有回应,她现在只想捂住耳朵,装作什么都听不到的模样。
碧落琉璃宗主!
这是能随便说的么?
灵界会败给魔界?这话要是给仙宗的人听到了,怕是把她挂到火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