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玉来了肃城,那今天那个叫谢明远的县令莫不是是谢如玉的亲爹?
柳县丞的罪状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根本就罗列不完。
堂下的柳县丞还有柳如宝都先被收押关进大牢,而后慢慢审理。
谢明远将写状纸的事交给了谢如玉跟谢晚宁两人。
这才踱步走到萧珩川跟林景渊两人面前,拱了拱了手。
“景渊兄,萧家小子。”
“明远兄!”
林景渊眼里也满是欣喜。
谢明远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不知两位可否随在下往后院一叙。”
“没问题!”
萧家跟林家就这样被请到了后衙。
一进到后衙,谢明远对林景渊就熟稔了很多。
他眼眶泛红,将林景渊周身打量了一遍,只见林景渊穿着的是平常的棉布衣服,全身上下并无一点值钱的东西,心中也不由酸涩。
以前的林景渊那可是户部尚书,多么的风光,如今也太寒酸了些。
视线又落在萧老太君身上,更是心里一阵哽咽难受,不由地落下几滴泪来。
“还请萧老太君上坐。”
萧老太君摆摆手,“还叫我什么萧老太君,我不过是戴罪之身,哪里能当得您如此大礼。”
“使得使得!”
“萧家一心卫国,忠心耿耿,断不会做那种卖国求荣之事,这事萧老太君您受冤屈了。”
被提及往事,萧老太君眼眶也是一红。
“哎!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如今我们被分到此地,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以往的过往云烟我都不想再掺和了。”
“如此倒也是好的。”
“是的,只愿家人都平安!老婆子我也就知足了。”
他们坐下的功夫,谢明远这边的下人给每个人都上了茶。
谢明远道:“我也是第一次入衙门,只能是一杯薄茶招待各位了。”
“您客气了。”
林景渊道:“不知明远兄,怎么会来肃城,你不是在蒲州任知府吗?”
谢明远轻叹了声,“蒲州干旱,又遭遇蝗灾,而后又遭了水灾,作为一方长官,我还是有责任的。”
林景渊却是知道谢明远是个有能耐的人,不说功也不会有过,怎么会被贬到这么一个偏远地区做县令,一个知府跟县令可是相差了好多级。
跟以前相差甚远。
谢明远以前跟林景渊也是有来往的,他眉眼里也有了倦意,“如今来到这边,远离官场的尔虞我诈,于我来说也是好的,更别说就还这巧,碰到了景渊兄,不亏,不亏啊。”
“确实很巧!”
“今天那柳县丞,我看跟你们也是起了冲突?”
“是啊,我们流放到此地的时候,正好是柳县丞给我们分配地方,当时开口闭口就要要钱,否则就说将我们分配到最差的地方去。
我们不愿意给钱,那柳县丞又胆大妄为看上了我女儿。
好在当时萧家小子在,我们这才分到了一个好地方。
那分的地方是柳家人所居住的溪水村,如此就起了冲突。”
“原来如此,我估计是柳县丞心里记恨你们,想将府邸被人搬空的罪名安到你们身上,你们放心,我已经暗地走访了好几天了,知道这柳县丞不是个好的,我会给肃城所有百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