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眯着眼睛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邪念”,理直气壮地承认:
“想啊!四年都没摸到了,嘿嘿……”
她笑得像个小色迷,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阿幸你知道的,我手痒得很呐!”
裴衍幸最是受不了她这副直白又娇憨的小色狼模样,
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丹田,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全都献给她,又怕他的初初根本承受不住。
他强压下翻涌的血气,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沙哑地安抚兼引诱:
“初初再忍一忍,好不好?等到了新婚夜……阿幸给初初摸更好的。”
“还有更好的?”
严初好奇地歪着头。
她以为自己早就把他里里外外、从上到下都摸索清楚了,
难道这四年他偷偷进行了身材管理,练出了什么新花样?
真是个守男德的好男人啊!
昏迷四年还为她保持身材!
为了未知的“更好”,她绝对能忍!
“嗯……”
裴衍幸的鼻尖蹭着她细腻的脸颊
“是初初从未…仔细探索过的‘疆域’。成婚以后,天天都让初初摸,一天不摸都不行…好不好,初初?”
严初觉得裴衍幸实在是慷慨大方!
要知道四年前,她想多摸几下,他还会耳根通红地躲闪,如今竟主动提出让她天天摸!
那她还犹豫什么?
这等好事,岂有拒绝之理!
她立刻点头如捣蒜,笑得见牙不见眼:
“好呀好呀!阿幸你最好啦~!”
“初初真乖…我的乖初初…”
裴衍幸听着她欢快的应答,看着她全然信赖、毫无防备的模样,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完完全全就是初初口中那个“大坏蛋”。
很坏,非常坏。
但没办法,他就想对他的初初使坏。
甚至……还想更坏一点。
“对了阿幸,”
严初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小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
微微拉开些许距离,眨着澄澈的眼眸望向他,
“今天我听说……沈淮之也……向陛下请旨赐婚了?”
她想起柳元白天提及的朝堂风波,心里终究是存了个疑问。
此刻阿幸就在眼前,便忍不住想问问清楚。
说着正经事,总不好再这样腻歪地挂在他身上吧?
这么想着,身子便下意识地扭了扭,
小手撑着他的肩膀,试图从他腿上滑下来,坐到旁边的床榻上去,好“正经”谈话。
裴衍幸察觉到她的意图,环在她腰腿间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
轻易便将那试图溜走的小身子重新按回自己怀里,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就这样说,初初。”
下颌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
“不要下来。”
他恨不得初初时时刻刻都黏在他身上,哪里肯放她离开半分?
他将脸颊埋在她胸前柔软的衣料间,深吸了一口属于她的气息,才闷声开口,语气复杂:
“今日……沈淮之此举,与其说是争抢,不如说……他是在用他的方式,逼我表明态度,看看我的决心。”
“啊?”
严初闻言,愣住了,一时没能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沈淮之请旨赐婚……是为了逼阿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