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
定什么罪?
朱郁被季承行这句话搞得云里雾里。
季承行薄唇轻启:“他纵容孟政德往你酒里下药,这是故意伤害。”
她有些着急,为赵凡安解释:“他没有,他不可能这样做的,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季承行扯了扯嘴角,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朱郁,你的脑子就是个摆设吗?”
她摇摇头,手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胳膊,试图安抚他的情绪:“真的,你相信我,赵凡安绝对不会害我的。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季承行盯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动容:“我就不应该带你来。”
说罢,他动身准备离开。
情况紧急,朱郁一咬牙直接踮脚堵住了他的唇。
她跟了他很长时间,又是个演员,吻技自然没话说,经常会在关键时刻给两人增添不一样的感觉,他也愿意每次都迎合她。
但是今天,现在,他一动不动,没有深入,只是站在那里,不接受,也不拒绝。
朱郁感觉不对,缓缓睁开眼,对上季承行那双冰冷的眸子。
她心里一缩,底气不足的站好,眼底生出水雾,弱弱的看着他。
她练过这个表情,知道这副表情足够我见犹怜。
她也知道季承行最吃这个表情。
“你在为他求情?”
季承行说道。
她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他眼珠微颤似乎是没想到,也像是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她能做到这一步。
“你为了一个男人向我投怀送抱,真是够没有廉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