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粗粝的手终于摸索到了最深处。
孟政德道:“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不要!”
朱郁猛地敬睁开眼,后知后觉刚才的都是一场梦。
消毒水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周围是医院的摆设,目测是一件VIp病房。
房间里出来她没有一个人了。
她微微偏头,看见自己身上的病房服。
所以,她现在在医院。
谁送她来的?
赵凡安吗?还是说是孟政德?
想到这个名字她警惕的掀开被子。
大幅度的动作扯动针头。
“斯~”
她疼的皱眉。
开门声响起。
“醒了?”
朱郁循着声音抬头看见季承行。
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盯着她坐到病床旁边,没好气道:“你还真是命大,空腹喝烈性酒,还被人下了药,竟然还能活着。”
下药?
她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她听见了些什么。
孟政德给她下了药,在赵凡安的酒吧里。
一阵后怕的感觉袭来,她伸手揪住杯子,像一个快要溺死在海里的人企图寻找一处可以让她搁浅的地方:“所以我……”
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但是在季承行面前,问这种问题,她又是觉得这样难堪。
像是一个不能挣扎的毛绒玩具。
一个被人暴力的撕扯坏的兔子,连接处的棉花都漏了出来。
破败,难看。
“你没事。”
季承行淡淡开口,声音里有一种莫名的郑重与严肃,就像是在宣布一件不容置疑的真理一样。
她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