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媪看向童帕拉:“不过,这份遗嘱既然是尤德哥生前立下的,又有法律见证,自然是有效的。阿南达的抚养权,理应按照遗嘱来定。”
帕咏不敢置信地看着拉媪:“拉媪,你怎么能帮她说话?你忘了你以前在帕拉吞府受的委屈吗?”
拉媪“我没忘,但我更清楚,逝者已矣,我们该尊重尤德的选择。阿南达需要的是稳定的成长环境,而不是被你们当成争夺家产的工具。童帕拉是他的母亲,只要她用心照顾阿南达,谁也没资格剥夺她的抚养权。”
特博伯爵站在一旁。
特伯:“拉媪说得对。这是帕拉吞府的家事,但也是合法的继承问题。如果你们执意要闹,那就只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不过我提醒你们,遗嘱的法律效力摆在那里,你们胜算不大。”
帕咏等人看着拉媪的中立态度,又听特博伯爵这么说,心里顿时没了底。
查猜狠狠瞪了童帕拉一眼,咬牙道:“你别得意!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童帕拉?“我随时等着。但前提是,你们别打阿南达的主意。否则,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帕咏还想说什么,被查猜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纠缠。一行人狠狠瞪了童帕拉一眼,最终只能不甘心地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拉媪“童帕拉,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你对尤德做过什么。但阿南达是无辜的,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童帕拉:“我会的。拉媪夫人,今天谢谢你。”
拉媪没再说什么,便和特博伯爵一起离开了。
童帕拉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沉下的夕阳,拿起桌上的遗嘱,轻轻抚摸着上面“监护人:童帕拉”几个字。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尤德哥,你看,我守住了我们的东西。”她轻声呢喃,像是在对尤德说话,又像是在对自己承诺,“以后,帕拉吞府只会是我和阿南达的。谁也抢不走。”
这时,奶妈抱着刚睡醒的阿南达走了进来。阿南达揉着眼睛,小声喊着“母亲”。
童帕拉立刻转过身,脸上的冷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容。她接过阿南达,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阿南达乖,母亲在这里。”
阿南达依偎在她怀里,小声问:“母亲,舅舅和姨妈们为什么要吵架?他们不喜欢阿南达吗?”
童帕拉:“不是的。他们只是太想念爸爸了,心里难过,所以才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以后母亲会保护好阿南达,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阿南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紧紧抱住童帕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