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失声惊呼,太过猛烈的冲击让他完全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茫然地看向葵。
兴许是这份秘密积压在心底太久,又或许是担心自己会被制止说出那些秘闻,宁次语速极快。
在没有来得及阻拦的时候,就已经说完了自己的父亲是如何因为日向日足的过错,如何因为木叶无法承担云隐村的宣战,代替作为宗家家主的日足以死谢罪。
葵站在猿飞日斩身后,静静听着会场内的宁次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这些是日向日足没有和自己说过的,或许也是日向一族不愿意公之于众的丑闻。
如果宁次说的桩桩件件都是事实的话,那或许也能很好的理解日向日足为什么会说自己愧对于日向日差和宁次了。
葵稍稍垂下眼眸,余光看向坐在自己左前方的猿飞日斩,眼中闪过复杂情绪。
就连日向这个大族被险些掳走宗家嫡子,都要被要求日向族长以死谢罪,那个时候的三代大人啊,还真的是失去了年轻时的血性呢。
观众席上,坐在日向日足身边,被要求认真观看宁次比赛的日向花火,同样将复杂的目光投向日向日足。
比雏田小了五岁的她是完全不知道宁次哥哥说的这些事情。
难道父亲他……真的有要求过日差叔叔做过这种事情吗……
在花火的心里,父亲伟岸的形象在这一刻开始出现裂痕。
坐在牙身边位置上的雏田同样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那次险些被掳走的事情发生后,自己发了一场高烧。
病愈之后,收到的是日差叔叔的死讯,以及尸体被送往云隐村的消息。
在那之后,父亲对自己的要求越发的严苛。
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想着逃离那个压抑的日向,才会在那个雪天遇见鸣人,认识葵姐姐。
场上,宁次眼中的恨意几乎快要化作实质,话中满是执拗的情绪。
“明明是一对实力相当的孪生兄弟,却因为出生先后的差异,彼此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我的父亲只能作为日向日足的替身 ,代替他去死。”
“而在这场比赛中,你的命运早在要与我对战时就已经决定了。”
“你注定要输给我,注定。”
鸣人眯起眼睛,收敛起对宁次的同情,他心里很清楚,经历过这种事情,宁次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这种事情只有试过才知道!”
“我虽然不知道父亲的死对你来说有多痛苦,但你要把这一切都认为是命运安排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重新将摘下的护额戴回到额头上,热闹起额上的笼中鸟印记。
“冥顽不灵的家伙……”
将日向的丑闻说出后,宁次再不想继续和鸣人废话下去,开启白眼,迅速朝向鸣人逼近。
被封住穴位的鸣人完全没有办法调用查克拉进行躲闪防御,被迫承接宁次袭向自己腹部的一掌,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