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曲靖富源的早春,第四纪更新世宣威组遗址的黄土层刚融尽残雪,30万年前的浅黄色黄土层在暖阳下泛着疏松光泽,将早期智人“工具改造环境”的关键证据——“直立人刮削器\/砍砸器石器群与肿骨鹿-剑齿虎共生骨骼”,藏进“黄土层的钙质结核夹层”中。林晚站在“宣威组28号工具区”的临时观测棚下,聚灵玉佩贴在掌心,传来一阵比茨营组更特殊的灵气——没有灵长类的自然生物感,却多了“人工打磨的锐利与厚重”:石器的灵气呈“规则刃状”,带着反复敲击的韵律;肿骨鹿骨骼的灵气呈“粗壮管状”,残留着工具切割的痕迹,像是远古人类第一次用智慧“对话”自然的印记,数万年未散。
“根据茨营组的‘灵长跨界’线索和富源宣威组勘探报告,28号工具区的‘更新世黄土钙质结核’中,藏着‘智人工具使用核心证据群’。”顾倾城展开一张防水的《富源宣威组黄土分布图》,指尖在结核的“浅黄色夹层带”处点了点,“这些证据包括三类核心痕迹:一是‘直立人石器群’(6件刮削器、3件砍砸器,石质为当地石英岩,刃部有明显人工敲击痕,刮削器边缘有动物皮毛摩擦光泽),二是‘共生哺乳动物骨骼’(肿骨鹿下颌骨、剑齿虎犬齿残段,鹿骨表面有平行切割痕,与刮削器刃口吻合),三是‘工具使用指标’(石器表面检测到动物骨髓残留,鹿骨断裂面有砍砸器敲击的崩痕,证明智人已用工具处理猎物);同时黄土层中检测到‘光释光测年数据’(距今32±2万年,符合直立人活动的时间范围),能证明30万年前,更新世已进入‘智人工具使用成熟期’,是‘人类从被动适应到主动改造环境’的关键见证。2025年试掘时,曾在结核边缘找到过石器碎片,但完整证据群藏在‘黄土钙质结核的致密核心’中——浅黄色黄土遇取土易松散,且一伙‘非法烧砖队’盯上了这里,他们用黄土制砖,昨天已经在工具区北侧挖了取土坑,25米长的结核带被挖断,至少4件石器碎片被混入砖土,再挖下去,致密核心会坍塌,完整石器群与鹿骨会随黄土烧进砖窑,连‘智人最早如何使用工具’的线索都留不下。”
宣威组考古队的秦教授(续茨营组研究),穿着耐磨工装服,手里拿着一块直立人刮削器复制品(树脂翻模),神色焦灼:“烧砖队的老板叫‘老砖’,说‘黄土烧砖结实,这些石头骨头是废料’,昨天我们拿着工具证据报告阻止,他却让铲车继续往砖窑运土——现在取土坑已经挖到含肿骨鹿下颌骨的结核旁,再挖1米,就能铲到完整的砍砸器!”
秦教授指着取土坑旁的碎黄土:“你看这些带切割痕的鹿骨碎片,上面的平行划痕就是刮削器留下的,要是石器群被破坏,我们连‘智人工具与猎物处理的直接关联’都无法考证了——这比任何砖块的价值都珍贵!”
林晚走下观测棚,蹲在黄土结核旁,指尖轻轻捻起一把松散黄土,聚灵玉佩突然发烫,左眼泛起淡金色光晕。她清晰感应到致密核心中,工具证据的灵气像“有序的人工印记”:刮削器的灵气呈“薄刃状”,刃口处灵气锐利;砍砸器的灵气呈“厚重块状”,敲击面灵气密集;肿骨鹿骨骼的灵气带着“断裂的钝感”,切割痕处灵气与石器灵气相连——而老砖正指挥铲车对准致密核心,铲斗已盛满黄土,即将铲向结核。
“绝不能让他们继续取土!”林晚站起身,拍掉手上的黄土,“顾倾城,你立刻联系当地应急管理局、自然资源局和市场监管局,出示非法烧砖证据和智人工具的科研价值,请求查封砖窑;秦教授,你帮我准备‘黄土保护工具组’——包括钙质结核加固胶(防止结核松散)、石器提取软刷(避免损伤刃口)、骨骼固定支架(保护鹿骨);我留在工具区,用聚灵玉佩定位石器群的准确位置,同时用灵气在结核表面形成‘防铲膜’,缓冲铲斗冲击。”
顾倾城立刻拿着报告和“更新世智人工具”的国际研究论文去拨打电话,早春的风裹着她的急切;秦教授则从考古车的储物箱里搬出保护工具,队员们已经开始在结核旁铺设防护网。林晚走到工具区中心,掌心贴着黄土,聚灵玉佩的“人工灵气”越来越清晰,她能“看到”核心证据的细节:刮削器刃口锋利,砍砸器敲击面崩痕整齐;肿骨鹿下颌骨旁散落着石器,鹿骨表面切割痕与刃口完全吻合,像是一幅“远古人类处理猎物”的写实画面。
没过多久,应急管理局的执法车、市场监管局的检查车同时赶到,当场查封砖窑,控制住老砖。老砖看着秦教授手里的石器群复制品和肿骨鹿下颌骨模型,又看了看黄土上的切割痕,终于傻眼:“没想到这黄土里藏着‘老祖宗的石头工具’和‘古代鹿骨头’,早知道就不在这里烧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