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罗什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臣，遵旨。”
“中亚诸国，”朱元璋最后看向阿米尔·汗，“你们踏毁的屯田，需补种粮田两千亩，另每年向大明进贡良马五千匹、葡萄干十万斤，持续十年。库车、哈密两地的商路，由大明接管，你们的商队要交税，税率三成！”
阿米尔·汗哭丧着脸：“陛下，三成税太重了……”
“嫌重？”常遇春冷哼，“那不如让我带三万骑兵去撒马尔罕‘做客’？听说你们的汗王有个宝贝女儿，正好给陛下做侍女。”
阿米尔·汗吓得连连磕头：“臣答应！臣这就回去转告汗王！”
“第二桩，人质。”朱元璋的声音冷了几分，“沙俄送太子伊凡来南京为质，欧洲联军送三位公爵之子，中亚送两位王公世子。他们将在国子监读书，学我大明礼仪，什么时候联军安分了，什么时候再让他们回去。”
伊万诺夫猛地抬头：“太子殿下他……”
“怎么？舍不得？”朱元璋挑眉，“那便换伊万诺夫你留下吧，正好让你亲眼看看，我大明的牢狱是不是比雅克萨的冰窖更舒服。”
“臣不敢！臣这就传信回国，送太子殿下前来！”伊万诺夫慌忙伏地。
“第三桩，划界。”朱元璋指向殿角的巨大舆图，“沙俄退至外兴安岭以北，欧洲舰队不得进入马六甲以东海域，中亚诸国以塔里木河为界，河西走廊以西百里内，不得驻兵。违此一条，朕便视你们撕毁盟约，到时……”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朕的‘火龙出水’，可不止能烧船。”
三名使者面如死灰，却不敢有半分反驳。德·拉罗什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印信：“臣……臣愿代表联军签字画押！”
朱元璋示意太监递上盟约。当三人用颤抖的手签下名字、按下血指印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边关快马送来捷报，朱棣在漠北追上了沙俄残兵，缴获战马万匹。
朱元璋拿起盟约，对徐达道：“派五千精兵，‘护送’三位使者回国。告诉他们的国王，若半年内见不到人质和赔款，朕的大军就亲自去‘取’。”
“末将领旨！”徐达抱拳，甲胄铿锵。
三名使者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殿外。朱元璋望着他们的背影，对刘伯温道：“先生觉得，他们会守信吗？”
刘伯温轻抚胡须，笑着指向舆图：“陛下请看，这黑龙江的冰快化了，雅克萨的粮仓迟早会空；欧洲人的船在马六甲缺淡水，撑不了多久；中亚的草原快过了放牧季，他们的战马会瘦下去。只要咱们守住边关，修好火炮，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朱元璋朗声大笑，笑声震得殿外的铜铃叮当作响。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舆图上大明的疆域，每一寸土地都泛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