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说了,不说了,别耽误了两孩子的大喜日子。”
说着,祁老爷子在祁树林、高育良的左右近距离保护下向家里走去。
婚庆公司的主持见了,这才走上来就对祁同伟和钟小艾开口道。
“新娘需要补一下妆,新郎现在可以迎接宾客,婚礼十一点五十八分准时开始。”
祁同伟和钟小艾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
于是微微点头,开始各自开始准备。
………………
此刻的老祁家宾客临门、喜气洋洋,一片热闹景象。
而另一边!
村子外。
侯亮平听取了司机的“好心意见”,找了一个有流水的稻田缺口。
因为村里人都去看热闹去了,因此这时都没人上山干活儿。
在小心确认周围都没人后,侯亮平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看着黄橙橙的的裤子,侯亮平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没想到居然拉肚子了。
昨天他明明没有吃什么的,早上起床连早餐都没吃,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闹肚子。
难道自己被那几个山野村夫给下了泻药?
这样的念头侯亮平一闪而过,因为梁璐并没有拉肚子。
想到这儿,侯亮平心中惆怅到了极点。
胸口的位置更是忍不住的痛,刚才梁璐那个老女人高跟鞋踹在自己胸口上,刚才他自己看了,不仅青了好大一块,而且还被高跟鞋跟戳破了皮。
若是高跟鞋再尖锐一些,胸膛被踹一个窟窿他都感觉不会太惊讶。
因为他知道梁璐的狠,特别是对自己更狠。
可谁叫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
想到这儿,见四下无人,侯亮平一边借用田埂缺口的流水搓洗裤子,一边连连叹气。
“哎!
都怪自己的爹妈不争气,若是自己的爹妈也和梁老匹夫一样大权在握,自己何必去受这些窝囊罪。”
想到这儿,一边搓洗裤子的侯亮平不敢去恨梁家,反而对自己的亲爹、亲妈升起了无尽的恨意。
梁璐说得没有错,就怪自己爹妈不争气!
想到这儿,侯亮平用手搓洗裤子的力量不由加大了几倍。
“刺啦!”
短促、干涩、粗糙的一道刺啦声刺痛着侯亮平的耳膜。
他的内裤被他成功洗破。
这也将侯亮平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洗破了的内裤,侯亮平在洗外裤的时候格外小心。
几分钟后,侯亮平才洗好,然后使出全力尽可能拧干。
紧接着,侯亮平在田埂上穿起被洗得湿漉漉的裤子。
可刚穿好裤子,裤子上的凉水一刺激肚子,一股将要一泻千里的感觉再次袭来。
侯亮平赶紧脱下裤子蹲下。
可因为太过迅速,以至于直接蹲断了一簇饱满的稻子。
稻草划拉一下划过侯亮平的屁股。
“嘶————”
侯亮平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感受到自己的屁股一阵恶痛,可他却没有站起来,因为他紧接着就一泻千里。
一泻千里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他却发现了自己身上没有纸,于是他第二次将屁股移到了稻田缺口洗了起来。
半分钟后,侯亮平才抽起了湿透了的裤子往主路上走。
一边走着,他一边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些零碎钱,他发现这点钱已经不足以包车了。
也就只够一路坐公车回云城。
至于这一身湿漉漉的裤子,也只能等狼狈的回到云城才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