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市政府门外发生了恶性事件都没一人出来看看。
我严重怀疑若不是有祁同伟同志这位身手不错的同志在,恐怕现在我们已经被绑架了。”
说着,张志鸿就抬手指向了正要被推上警车的赵瑞龙,然后看向李达康嘲讽的笑了一声。
“父母官同志,你认识这位组织黑社会犯罪的赵瑞龙吗?
刚才他不仅组织黑恶势力围攻我们的车队,差点造成京都的刘主任、杨副主任受伤。
更是扬言在吕州没有人敢管他的事情!
我想问问父母官同志,这事你敢不敢管?”
每句话,张志鸿都充满了嘲讽。
李达康一听,后背都打湿了。
他不知道问话的人姓甚名谁!
但他知道面前的人来自京都!
而且赵瑞龙派人去下了手段,但已经东窗事发。
可他能答不认识么?
当然不能!
毕竟赵瑞龙白天就坐在开工仪式上。
于是想明白后,李达康稳了稳心神开口。
“这位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赵瑞龙先生我的确认识,他是惠龙集团的高级顾问,我和赵瑞龙先生有过一些工作上的交流。”
张志鸿一听,不由轻声一笑。
“哦,仅仅如此?
就没别的呢?
我刚来汉东,可听说汉东出了一个哭坟的好干部!
在赵省长父亲的坟前哭的感人肺腑,而不巧的就是这位赵瑞龙先生就是赵省长的公子!
难道李达康同志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还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连赵省长的儿子你都不认识,这还是件稀罕事。”
此话一出,李达康的五脏六腑都绿了,但唯独脸上不敢表达出来。
他现在最恨听见有人说他哭坟这件事,虽然他心里早就说服了自己哭坟哭得物超所值。
可每当听见有人说他哭坟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道坎。
就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不能有人说他是婊子。
想到这儿,李达康开始开口自圆其说。
“这位同志,虽然赵省长的父亲迁坟的时候我的确是哭了,可我只是有感而发。
看见当时悲伤的气氛,让我不由想起了我死去的爷爷。
从小我爷爷对我最好,可是他没有看见一天好世界,没能过上一天好生活。
我…………”
李达康编了一个说了鬼都不信的理由开始拯救自己的形象。
可是张志鸿听了却是直接摆了摆手。
“看来李达康那个同志还真是一个难得的父母官,忠孝两全,你比古人还厉害。
你给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今天吕州市政府的所有办公人员,秉承李达康同志的意志我也是看见了,没什么可说的,让人放行吧。
我们要借用吕州市政府的会议室,不知道李达康同志能给用么?”
此话一出,李达康连忙把腰杆弯下了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