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什么问题,可这难就难在要对周身的经脉、关节了如指掌。
我之所以会,是因为以前我小的时候,遇见一个过路的乞丐。
那个乞丐当时我见着的时候已经有七十来岁,左腿有些跛,右手的小手指少了一截。
那时候我们家也很穷,但我看那乞丐已经皮包骨头的模样,我就把我仅有的一碗午饭分成了两份给了那乞丐一份。
可哪知那乞丐吃完饭就说教我些本事,说着就给了我一本字迹都不太清楚的书,书书上面还有用粗笔勾勒的人体穴位图。
他说要是我能把上面的本事学会,今后一定能出人头地。
可后来我压根儿就没认为那个乞丐说的是真的,毕竟家里穷得叮当响,我就当那个乞丐在故弄玄虚。
可是在我读书的时候,有次遇见社会上的泼皮欺负人,我打不过,就想起了书上的标记的一些关节,于是就对准关节打。
可哪知还真有奇效,虽然和现在比远远比不了,可对付泼皮却容易了很多。
每一次击打,泼皮都是一个踉跄,好像遭遇了重击。
这之后我就知道了那本书是真的,后面我就偷偷的研究。
后面用就是我在缉毒一线工作了,用在穷凶极恶的毒贩身上,实践后当然就越来越好用。
说白了这就和在警校、军队教授的擒拿差不多,只不过是更狠一些。”
刘飞鹏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同伟兄弟,你搁我这儿讲武侠故事呢?
真这么神奇?
同伟兄弟你那本书现在在那儿,若是方便的话,借兄弟看几天,什么条件随便你提。”
祁同伟一听,不由脸上露出了无奈。
“诶,那本书肯定找不到了,因为我读了高中离开家后读大学后,那本书和我的旧书混在一起。
被我爸当做引火纸用了。
后面我也再没看见那本书,可我看那个乞丐露出的右腿上有枪眼,估计年轻的时候是个狠人,不知道怎么还得靠乞讨为生了。
现在他穿的衣服还让我记忆犹新,当时他披的是一件早已破旧发黄而且全是泥垢的迷彩衣服。
当时我还以为是他在哪儿捡的老军服,可现在想来,越想越不简单。”
此话一出,刘飞鹏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兄弟,那这么说,书没了?”
祁同伟跟着无奈的摊了摊手。
“没了,但我从小的记忆力就好,书里的内容我都记得,回头飞鹏兄弟找一张身体脉络图,我给你标记一下,然后再给你说说技巧。
能不能成,还得靠你们自己摸索,这没问题吧?”
刘飞鹏听后顿时搂住了祁同伟的肩膀。
“同伟兄弟,那就太好了,要是能成,我通过国安体系给你请功。
按照你现在的手段,绝对比现在军警推广的擒拿格斗中的反关节控制厉害多了。”
说到这儿,刘飞鹏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吸了一口气。
“同伟兄弟,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小时候,那是九十年代初。
我听我们家老爷好像说过,以前老爷子上面的某位老领导的警卫团团长有这类似本事,可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那位老领导在冤屈中与世长辞。
他的警卫团长也就此心灰意冷,没有告别就离开了军队,就此再也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