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戳了戳宫澈的胸口，“宫老师不审题，扣分！”
“扣几分？”宫澈顺着他问。
林琅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两分吧。”他故意摆出严肃的表情，“现在你只剩98分了。”
宫澈低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揉捏：“那请教小林老师，”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低沉又温柔，“要怎么才能把这两分加回来呢？”
林琅立刻坐直身子：“把冰箱里腌好的鸡翅烤了当夜宵！”他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加两分。”
宫澈看着怀里人灵动的眼睛和努力绷住却还是扬起的嘴角，终于败下阵来：“成交。”
他低头在林琅唇上轻啄一下，“不过要等半小时。”
“那现在先加0.5分。”林琅得寸进尺地讨价还价，手指比划着，“剩下的1.5分等吃到鸡翅再加。”
宫澈被他这副精打细算的样子逗笑了，捏着他的鼻尖晃了晃：“小林老师这么严格？”
“对待分数要严谨，没有看到成绩老师怎么能给高分呢？”林琅一本正经地解释，却在宫澈凑近看他时忍不住笑场。
宫澈捞起在他胸前偷笑的林琅，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那现在去洗澡，洗完再吃可以吗？”
林琅抿着嘴，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点了点头：“那好吧，给宫老师空间好好发挥。”
刚走到浴室里，林琅突然转身想回去收画册。
还没迈出房间两步，就听见冰箱前传来宫澈的声音：“画册放书房了。”
他头也不回地取出腌制好的鸡翅，“保证原封不动。”
林琅笑着对宫澈轻喊：“宫老师加分加分！”欢快的声音随着离开的脚步变得模糊。
听着浴室门关上，宫澈摇头失笑，目光落在手里的鸡翅上。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小祖宗......”，语气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