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要是有点别的事。”秦淮茹一直在犹豫,该不该把自己当上安全员的事告诉贾张氏。
贾张氏冷哼道:“自己注意时间,你可是有家的人,跟那些小浪蹄子不一样。”
今天她被于莉的大长腿气得不轻,直接把那俩姑娘归为“小浪蹄子”。
“妈,我今天被安排当安全员了,大家庆祝一下。我没出钱,是楚风张罗的。”秦淮茹还是说了出来。
这事瞒不住,以后要是她把工资攒起来,肯定要吵架。
贾张氏不明白安全员是做什么,只问:“那你工资涨了没?”
秦淮茹点点头。果然,婆婆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呵呵,那可太好了,这次工资加了多少?五元还是十元?”贾张氏问。
“嗯,加了二十。”秦淮茹低声答道。
“真的?竟然加了二十!天啊,怎么加这么多?”贾张氏大吃一惊。
“不过工作也会更忙更累,以后家里的事就靠你了。”秦淮茹忽然说道。
“没事没事,只要你把工资全交给我,辛苦点我不怕。”贾张氏说。
“工资不能全交,坐这个位子也需要些钱打点,所以那二十块我得留着用。”秦淮茹解释。
“那这和没加工资有什么区别!”贾张氏不乐意了。
“那您说怎么办?”秦淮茹有些恼火。
“给我四十,剩下的随你便!”贾张氏提出。
秦淮茹心里暗喜,本来她也打算给四十,却故意先说三十。
但她还是装作为难地看着贾张氏,最后才点头答应。
见秦淮茹一脸痛苦,贾张氏觉得自己又占了上风,这才满意地带着棒梗回家。
要是秦淮茹露出轻松表情,贾张氏一定会怀疑,说不定就把她的工资全没收了。
望着婆婆和儿子进了屋,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推开了楚风家的门。
楚风见秦淮茹进来,无奈地说:“你再不来,我们都要饿坏了。身为主位却迟到这么久,该罚三杯。”
姑娘们也跟着起哄。
院里的小伙子、老爷们儿都讨厌楚风,不是没道理的。
谁都知道,楚风家里现在美女如云,热闹得很。
自己没对象没媳妇,楚风却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过得逍遥快活。
刘光天狠狠裹了裹被子,“这该死的楚风,刚才还搂着何雨水,真气人。”
刘光福对兄弟说:“唉,谁叫人家有钱呢?女人也好、女孩也罢,谁抵挡得住?你要有钱也给何雨水买块手表,她肯定高兴。”
“得了吧,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哪来的钱。”刘光天哀叹。
许大茂站在自家窗前。
“这楚风真行,居然把娄晓娥也弄来了,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许大茂以为娄晓娥是楚风找来的,其实是她自己搬来的。但他不管,就认准是楚风干的好事,把这股怨气全记在楚风头上。
“不能让他这么得意,必须想个办法整整他。”
许大茂开始琢磨坏主意,想破坏屋里的欢乐气氛。
傻柱在被窝里哆哆嗦嗦,还是觉得冷。
自己已经第二次尿裤子了,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真叫人无奈。
好在温度渐渐回升,小肚子也舒服多了。
“好像也没什么事啊,那怎么两次都控制不住小便呢?”傻柱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
壹大爷进屋拿起酒瓶倒了杯酒。
壹大妈识趣地抓了把花生米放在他手里。
“老易,你这是怎么搞的,出门一趟回来就这副模样了?”
“唉,别提了,今天傻柱那小子居然当众尿了裤子,何雨水也跟他彻底闹翻了,我这个壹大爷当得真没面子啊。”
其实壹大爷原本打算认傻柱作干儿子,好将来有个依靠,可看他今天那副窝囊样,实在不堪托付。
反倒是楚风那小子今天表现抢眼,不仅神态从容、气势十足,还大方地送了何雨水一块手表。
这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有的是钱,你们能拿我怎样?
壹大爷心里清楚,楚风其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他肯定不愿意给自己养老。
人家有钱有势,哪会稀罕他那点积蓄和房子?
想到这里,壹大爷心里一阵烦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阎解成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叁大爷见儿子这副模样,没好气地说:“年纪轻轻就这么沉不住气,能成什么大事!”
阎解成懊恼地说:“爸你不懂,我感觉于莉已经喜欢上楚风了!我好像错过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人。”
阎解舫听不懂弟弟在说什么,自顾自说道:“反正于海棠我要定了,这姑娘脾气够辣,正合我胃口。咱们就比比看谁先得手!”
于海棠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确实让阎解舫着迷。
贰大爷也觉得于海棠这姑娘不错,转头问儿子刘光福:“你看看别人都有喜欢的姑娘了,你呢?”
刘光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我喜欢秦京茹。”
“笑什么笑!于海棠哪点不好?”贰大爷恨铁不成钢。
“于海棠太厉害了,我还是喜欢说话温柔、眼睛大大的秦京茹。”